奈何,被吊缚于此。
听了铁志虎的话,万彩云更加害怕,连连摇喊:「不!不行!使不得!」
如今朝廷虽有浙军和辽东军双支撑天,却也是腐朽遍地,当官的贪生怕死,当兵的杀良冒功,全是一帮兵油。
他早已觊觎万彩云的貌,无奈云南地偏僻,油不丰,自然容不得他日日去翠月楼寻作乐。
铁志虎朝廷的俸禄,在阿迷当兵,也和朝廷的那些当兵的一样,声犬,一样都没落。
今日万彩云成了阶囚,一旦在罪状上画押,免不了首异,想想也是可惜,好端端的一个大人就这么折了,不如在她死之前,再好好享用一番。
失去了衣衫遮挡的,看起来更加骇人可怖。
万彩云的双乳丰满却,比起寻常姑娘来,更要大上一号,平时在翠月楼
说着,便摇摇晃晃地走到旁边的一张椅上,一屁坐了去。
工夫一久,脑中的念在放弃和持间不停反复,早已令她接近崩溃边缘,此时再见汤嘉宾,有如救星一般。
漆黑的肤就像每天在树上蹭过的一般,糙得像一层砂纸,密的在前呈倒三角分布,一直蔓延到小腹,和的耻连成一片。
云南素来天气炎,即便寒冬,亦如中原的仲时节,所以织和衣衫往往都制得较薄。
一旁的铁志虎突然打了个饱嗝,目光在万彩云玲珑有致的胴上扫了一遍,对汤嘉宾:「汤公,如今这翠月楼没了牌姑娘,也无甚意思!好在这彩云姑娘此时在我们手上,不如先让咱们兄弟俩快活快活如何?」
几近丈的,到布满了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光是那手臂,便比万彩云的大还要壮。
已到了临界上,她几乎连片刻的工夫都持不住了,绷着脚尖踮在地上的双像打摆似的,不停地摇晃起来。
她几乎不敢想象,凭着自己此时的状态,如何还能承受那大肉棒的疯狂?汤嘉宾从翠月楼来的时候,了早晨的凉风,觉此刻酒正在蹭蹭蹭地往上窜,直脑门,亦是乏力得紧,便拍拍铁志虎的肩膀:「铁兄,这刑房乃是我汤嘉宾的地界,账房和兵房的人没事绝不会随意过来。你想什么,便罢!」
铁志虎的一双大手握住万彩云的衣衫,用力一撕。
每次铁志虎光顾翠月楼,指名姓要万彩云作陪时,万彩云都得使浑解数,才能服侍到他满意。
万彩云见识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良家妇女了,见到男的,更是脸不红,心不。
听汤嘉宾一说,铁志虎顿时心花怒放,中冒两淫光来,咧开厚厚的嘴唇,五黑的牙床和牙齿,对着女犯人笑,「彩云姑娘,算来有些日没见你了,甚是想念!今日你既自投罗网,恰好能了我的相思之苦!」
一整夜的折磨,早已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再也禁不起任何折腾。
铁志虎材大敦实,肤如锅底般漆黑,远远望去,便似一座铁塔般魁梧壮。
铁志虎凭着他过人的膂力,不费灰之力,便将万彩云的夜行人撕成了两半。
薄得像纱织般的夜行衣顿时应声而裂,藏在里面丰满诱人的胴也跟着来。
这汤嘉宾倒是不急,吐着满嘴的酒气,晃晃悠悠地走到万彩云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脸,嬉笑:「怎么?才这一会儿工夫,你就受不住了?嘿嘿,我可告诉你,前些日,衙门擒住了一名女盗,可足足持了三天三夜才招的呢!」
可是此刻一见到铁志虎的大肉棒,顿时觉呼有些急促起来,心乱如麻。
她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我说!我全都说!你让我承认什么,我就承认什么!」
「不……不……」
在杂乱肮脏的耻中,一比小孩的手臂还要的肉棒,肉棒足有一尺长,从厚的包见剥来的上布满了青筋和血丝。
甲和短打眨之间,便让铁志虎从自己的上剥了来,变得赤条条,光熘熘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万彩云自忖已是没有半力气,再来应付他的胡搅蛮缠了。
说着,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起了上的衣衫和腰带。
言语之间,似乎对万彩云这么快就打算招供有些失望。
「嘿嘿!」
不等万彩云反应过来,铁志虎糙的掌心便紧紧地握住了她前的两团乳房,使劲一。
可万彩云觉自己的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