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泪噙着,咬唇很是委屈的样,“他们都讨厌隶……隶不知他们是谁……”
“隶没有名字……呜啊……好疼……”
他自认将人类帝国掌握在手中,任他翻云覆雨且了如指掌。可从未听说过哪家贵族有如此丽的女儿。如果只是容貌,司景还能相信她是贫民窟中幸运偶然现的人。可她的礼仪,矜持以及一举一动都透的优雅,贫民窟教不来,隶岛也教不来。
司景还是第一次听见隶如此可怜委屈的嗓音。他捧起少
少女的嗓音破碎又委屈,还透着某种倔,她嘟起嘴唇喃喃地说:“和主人一样是人类。”
司景用力又甩几鞭,恶狠狠地提醒:“快说,不然你今天就要见血了!”
她主动卖着风,中满是地看向司景,“主人……我……求求您……用力地隶的吧!”
与其说是在拷问隶,司景忽然觉得是在折磨自己。猛地将假阳全推少女的中,拿起一颗颗用细绳串联的小珠,抵在隶的菊威胁:“说话,不说的话,你的屁就要被填满了。”
“你的父亲,母亲是谁?”
“隶也不知。”
“隶是人类……人类……”
被放大几十倍的痛觉让少女扭起来,却被黑绳勒得更紧,血红在白柔的肌肤上刺极了。
司景放了鞭,转而用温柔却极度折磨的方式问询。他取了一齐铭赠送的假阳,糙的表面布满了颗粒和小刺,对准隶不断的花缓缓没,旋转,戳。
“你到底是人类?还是灵?还是伪装成人类的异族?”
“恩啊……啊……主人……”摆着腰肢追寻快,疼痛和剂的共同作用少女就像个淫至极的玩乐玩,平时从未见过的羞耻姿势。
她没说假话。司景松了一气,但同时又担忧起来。
“隶不知自己父亲叫什么名字……”
是个破碎的娃娃似的任人宰割。
“母亲呢?”司景停手中放一半的珠串,伸手抚摸隶平坦却有了细微凹凸的小腹。隶的小脸皱着,显然十分痛苦。就连也越来越多,但还是不够用的。
第一颗拇指大小的小珠已经挤了去,尺寸不一的珠串中,最大的足有鸡大小,还有许多异形的棱角圆弧,司景每往里推一颗,少女的呜咽声便更可怜一些。
“呜呜……隶说……隶什么都听主人的……”
“回答问题!”
“你是什么人?”司景拿了条极细的鞭,轻轻地在她的乳房上询问:“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哪怕是一些落寞的贵族,举手投足都比她鲁。
司景差被她那句我勾得心神漾。鼓胀的东西几乎快要发疯,但他忍住了。
如果她有力,完全可以抵抗这些令人痛苦的药剂,绝对不会如此之快地发挥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