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底的玄关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一松低,额碰了碰奈松的发,喑哑的声音依旧很不耐烦,“那你想我这样?”他另一手挣开束缚,不紧不慢的解开她的带,微冰的指挑开边,又啪地一声任凭布料弹回去。
李箱,艰难的独自爬台阶上二楼。
“装?”一松被妹妹一激,半闭的睛睁开,没被奈松挽住的那只手抬起来,隔着衬衣直接上她柔的。
奈松看过去,发现一松正单手撑着墙,暴躁的自己发。
他挑了挑眉,语气有好奇:“这就是?”
她的再度被人挑开,这次却被侵的更深,肉边缘被轻轻抠挖了。奈松觉自己心还在不住的加快,这是她陪同学去联谊会从没有得到过的觉,再帅气的男生都没有让她兴奋成这样。一松哥只是一个神,就给了她一种被接纳,终于被看里的错觉。
“一松哥?”奈松很茫然,“你怎么啦?”
“啊?”
“可是你在血啊。”奈松可不想自己回来的第一天就这么糟糕,蹬蹬蹬跑楼,环住一松胳膊把人往上拽,“家里的急救箱在哪,算了,我带了特效药,一松哥跟我去房间吧。”
“啪!”她的被狠狠拍了,奈松喊了声痛,又得到带着安抚质的。一松直接把她抱起来
“一松哥,哈啊……果然真的还是男呀。”奈松环住一松脖,踮起脚,伸上他那湿掉的指,就像品味什么极致的味一样,糊的声中饱了,“一松哥,一松哥。”
“一松哥。”奈松念着四哥的名字,语气温柔缱绻至极,勾在他后颈上的手指更是来回动,“我好不好。”
如果得更多,事会不会变得更妙。
奈松在轻微的颤抖,一松察觉到这,脸上浮现恶意的笑容,“还是你喜这样?”
“……不要用你的大蹭我。”一松扭过,直到奈松看不到他的表才听到指责。
那略微受惊的吻实在有可,奈松顿时笑起来,神立属于松野家的恶质,“什么啊,二十多岁的男人还装纯男。”
“……”一松开始思考,本来只是想“欺负”一妹妹的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局面的。而且兄弟们回来要是发现他了什么,不光是被喊“人渣”“禽兽”,估计还会被打。
奈松睛睁大,因为要坐长途车,她今天没穿钢圈衣而是选择只有薄薄棉布的运动款。男修长的五指握上丰满的肉,往上推的直接挤开第一颗纽扣,从上往,直接能看到深深的乳沟。
她说完,抬看对方的反应,却发现他耳朵涨红。一松神凶狠极了:“喂,放手!”
“一松哥。”奈松念念不舍的吐他的指,尖极为气的过唇,又开始他的结,“我行李箱里有套。”
骤至,浸湿了她的,也浇上一松那指。他回手,诧异的看了,这才发现妹妹已经是一副迷醉的表。
“没事!”
一松倚上墙,拿指尖勾着奈松,左手放开环住她的腰,把人抱在怀里,就像往常逗猫一样逗,“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