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玄说着给她喂药：“就像现在这样，喂米粥都闹。”

“华儿自然是不一样。”

歪歪脑袋看着秦尧玄，桃华倏然笑来：“好奇怪噢。只要一想到你那时抱着一个小娃娃，成天哄我喂我……怎么说呢……就是那个……”

一碗苦涩的汤药喝大半，见她摇着脑袋怎么也不喝，秦尧玄搂着她慢慢哄：“产婆把你抱到孤怀里的时候，细细长长的眸都没睁开。那时候你粉白粉白的，小拳一直握在一起，整天除了睡就是哭。”

桃华本就皱着的脸更苦了，闷闷地扒着碗全喝完，委屈：“小婴孩不都是这样吗？又不是只有我特别不乖。”

真是不敢置信。

“呜呜呜，华儿不记得啦！”

面对桃华那双清澈又无辜的眸，饶是真有一分怒气也成了愧疚，秦尧玄只得叹息着摸摸她的脸，亲亲她抱抱她，一遍遍地说着怎么会呢。

“华儿要睡了？”

***

“小没良心的。”

（觉写的还是差那么意思，抹把泪

？”他托着掌心的桃花喃喃：“仿佛笑话，我竟是不知如何回答。”

53.龙种

久了，就是蜜饯甜果都哄不住桃华，她非要他说些小时候的事。

“华儿生来的时候就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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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尧又是怎么回事？桃华看着如今已经万人之上的秦尧玄，甚是慨。闹够了就窝到他怀里，花格窗正对的桃树早已落花，盛夏的日光叫她越发疲倦。

秦尧玄正摸她长发的手一顿，缓声：“花妃生华儿后卧床不起，没法照顾。”

秦尧玄当然不敢真动鞭。就是刚刚拿在手上，桃华都吓得一颤，立刻缩他怀里哭哭啼啼地问是不是不她了。

“不是说，自有命数？”桃华化作人形，缠在他的怀里，小胳膊越抱越紧，“尧玄那么好，那么厉害，都当了十万年天尊了！你不会死的。”

“噢，这样啊。”想到自己的母亲年纪轻轻便去了，桃华也垂眸，“华儿不会找娘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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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桃华真哭了，秦尧玄有了颗甜梅喂她嘴里，“孤的弟妹们刚生都像个瘦猴，得养上几月才能见人，华儿不一样，从小就招人喜。”

“不嘛，不。”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蹭，桃华一

秦尧玄换了个姿势倚在榻上，着靠在的脑袋，“待孤唤夏朱换盆冰块再睡。”

“是特别招陛心吧？”

秦尧玄她脸颊的手甚是有力，掐的桃华生疼，“现在要找母亲了？当时伸着手扒在孤怀里，孤一转就尧尧、尧尧地直哭，难不是华儿了？”

“为什么不交给我娘亲喂呀？”着秦尧玄说的，自己刚呱呱落地，经过产婆的手就到他怀里。饶是在娘怀里喝，也是他抱去看着在一边瞧着。她长几月便由他一勺勺粥喂大。

秦尧玄自问，若这天界真灭了，天地真的然无存，回归最初，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