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顿时闭上睛,假装还困倦,打了一个打哈欠,然后站起,避离了太殿一步远,这样就是侧面对着李承乾,装作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房遗不认为会主动伤人,但只是为了宽卢氏担忧的心,好在梁国公府第面积还算大,院落也不少。
等人去了院,正在木架上爬着玩,看见了他们,也不害怕,仍旧慢腾腾的动弹着,没几步却一个不小心从上面来――啪叽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屁蹲。
房遗引领着太殿了“倚竹居”,这牌匾上的字弱无力,李承乾细看题款,居然还是房遗弟弟房遗则题写的,只是字实在难看。
房遗则闹着题字的时候,房遗想阻止来着,但没阻止成,卢氏不知疼房遗,小儿的“上”想写书法的时候,她是全力支持的,写完还夸房遗则的字好看来着。
李承乾见了他,眉微微挑起,他那后的万年跟班赵德的表倒是夸张,明显是被房遗的不修边幅震着了。
他并未计较,说:“正要和你一同去看看我的猫熊被你养的如何?”
“我等你――”李承乾十分耐心的模样。
来迎客了。
对此,房玄龄和房遗无语。
“……殿自去,这府里你很熟悉啊。我还没洗漱……”
……
房遗只觉得脸突然火辣辣的!
房遗一脸呆呆,其实心里十分不想去。
从发亮清晰的镜面中,房遗偷窥了赵德和小七的反应,赵德是一脸淡定,脸上笑眯眯的,倒是小七在房屋一隅睛惊奇的睁大着,正打量着他和太两人。
房遗只好“哦”了一声,在太和赵德的注视,无奈的匆匆洗完脸,然后发!
房遗是谁呀,脸堪比城墙厚,拱了拱手足了礼节,就让小七帮忙梳了。
眯着睛,房遗打着哈欠,在早先他自制的玻璃镜中,清晰无比的映照着房遗的……屎两枚,堪堪悬在他的角,要掉未掉。
他这寝卧屋可不是没人啊,这让别人怎么想他啊,怎么想他和太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这样虽然有些失礼,但是太失礼在前,过府也不请柬,亦不提前打招呼……有时候,房遗都觉房府成了第二个东了,也不知主姓房还是姓李了。
也不去它,房遗被梳梳的有些紧,今天小七的梳功力不行啊。
他了睛,这才在镜中发现了给他梳的人手指细不对啊――竟是换了太殿的手,李承乾正在亲自给他拢了最后一缕发丝。
被单独养在一院里,这里原是一个空置的小院,位置在花园另一边,和房玄龄夫妇与房家儿女的住所不在一侧,就是不小心来逛逛,发怒了一时也伤不到人。
“……其实是全家惯。”房遗吐槽,他也很绝望啊,这笔烂字,自从他书法“大步”后,本就看不上弟弟妹妹们以前在他里还算不错的字了。
“你倒是惯着你弟弟。”
见状,李承乾轻笑。
房玄龄只以为这猫熊之是房遗看弟弟们想要买来的,并不知是从东里“抢”过来的,否则也没那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