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杀完最后一个蛮夷人,周祥大骂:“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周祥:“疯休得胡说!”
萧文焌心疼:“别怕,我没事。”
周祥看他疯疯癫癫的,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人擒了再说。
“将军……”徐晓幂哽咽着,“你会没事的对吗?”
临时驻扎的营地里,萧文焌背后的箭已经了,但他依旧失血过多陷了昏迷,听到箭上有毒,军医都匆匆拿箭去检验,可愣是甚么都没验来,他们心知不妙,这蛮夷的毒不为他们熟知,他们束手无策。
周祥一听,一把大刀立刻猛地架在班达颈上,:“快把解药交来,老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所谓命运又怎能说改就改?那便是编好的命运簿,或许让她来这里走一遭,不是为了让她来改写萧文焌的命运,而是让她亲历甚么叫生死早有定数,也让她明白就算再怎么不甘不服,但命运到最后还是顽不可抗。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绝望了。
徐晓幂真的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害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床上的人看似安宁,但其实剧毒应该在快速扩散,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她了满脸的泪,握着萧文焌的手:“士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他说我来这里是来觅遇姻缘的,我不会孤家寡人的,所以你一定会没事。你如果不在了,那我还不是一样要孤独终老?我在这里可是大富大贵的命格,所以将军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对不对?”
陈泽安安顿好李锦后,才知箭上淬了毒,而且军医毫无办法,他惊惧得很,把人安抚好后便急忙去会合周祥,打算一起审问班达。
“哈哈哈,我就是想你们都不好过,无论是落还是萧文焌,都别好过!”班达笑得癫狂,更是把颈凑近刀锋,“来啊,杀了我啊!哈哈,都别想好过!”
一直以为威武健壮的大男人竟也有一天受伤倒地,自己的血和敌人的血染遍整个,分不清彼此,现在更是脸容苍白地昏迷了过去,叫人难以相信。
另一边——
周祥和军兵逐个击杀。
萧文焌愣怔一,除了背后疼痛,四肢躺得有些酸麻,没觉自己的有其他异样的觉。
班达笑:“哈哈,有萧大将军陪着一起死,值了!”
“将军你醒了!”周祥把班达摔在地上,然后走近床边,把掌中的东西给萧文焌看,“将军,我和陈副将在他上找到这药
正想开说些安的话,他便见周祥和陈泽安架着班达掀帘而。
班达一副得意的样,“那箭可是淬了毒,半个时辰没有解药,你家将军必死无疑。”
徐晓幂摇摇,“你不知,箭里有毒……我明明知的,可我改变不了,我甚么都不到。”泪犹如再次从薰红的眶涌了来。
“别哭……”在她陷绝望迷惘时,萧文焌是醒了过来。
“将军……你说过不会丢我的,大丈夫不能言啊……”
萧文焌的帐篷里只剩徐晓幂在守着,军医都退了去为未知的毒药继续伤脑袋。
他差伤了心脏,即使理了伤仍凶险未过,本就只剩半条命在吊着,却偏偏箭上毒,险上加险。
徐晓幂上趴在床上,握紧他的手,哭着:“将军,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