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冠状沟打转,云浔叫得更加厉害,额上冒大颗汗珠,角都渗泪花,“那里……不……师父,别碰……啊……嗯……”
迷蒙的眸扑闪扑闪地眨了眨,云栖收回捆仙绳,拉起少年的手附在乳上:“摸摸。”
比在妖市里吃过的粘豆包还要糯,云浔小小地舐,珍之又珍地在饱满的阴阜里穿行,两只手扶在她的两侧。
那里的肉极,香极,在蜜的浸透泛着一种乎乎的。
云栖用手去推,但他似乎是般,怎么也捶不开,她小声地啜泣着,长指划在他背上:“疼……啊……好疼……”
云栖一颤,里发小猫儿般的。
可是她不听,专往那一,少年涨得赤红的大看上去骇人得紧,云栖脱而,趴到他的耳边舐,“阿浔,来吧……”
云浔了声音,宽声抚:“对不起……我……我轻一。”
挣扎间,蒙在他睛上的红缎带散落,那双雾蒙蒙的垂泪映他中,他才停止了自己癫狂的行为,看她捂着,咬唇泣,恰似风中一支被摧残的花儿。
少年将女神放在,近乎虔诚地脱去她所有的衣,一寸寸吻遍全的肌肤,直到云栖不耐烦地盘上他的腰,少年才着红的滴血的俊脸,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想吻一吻……”
“嗯~”
心里顿时升起一奇异的酥麻,云浔伸了一。
她坐在他上,隔着一层布料,他的男卡在她的沟中,瞬间又神起来。
哪知,躺在床铺中央的云栖一个激灵,腰肢拱起,随着媚的一声长,了他一脸的花。
女神挑起在她耸脯上的东西,坏心思地抹到少年脸上,咬着他的唇嬉笑:“真想把你……全脏……”
他架起她两双细白的,轻轻掰开,她那里饱满得像一团棉花,似婴儿般净,两肉合得紧紧,中间一细,看上去甚是惹人怜。
抬起瞥了半阖着眸的云栖一,他伸指拨开隙,立刻有甜腻的花附着在大拇指上,并如决堤的洪一样从红的小里淌来。
睛被蒙着,他只能抓住那的一团,耳不争气地熟透,他埋在一对玉兔前,轻拢慢捻,女神嫌弃他的轻柔,扯着他的发叱:“重一。”
她不安份的小手又握上半的阳,并拢双厮磨了几,边的汁浸透了亵,打湿了她的。
少年只觉得此刻的师父简直可到犯规,唇角扬起弧度,嘴巴一张将绽开成花朵的儿卷中,直的鼻尖正好在花珠上。
云栖是完全沉浸在梦中,自家的小徒弟怎么可以这样撩人,撩得她火焚,直觉得从前的十四万年是白白虚度。
样,巴巴地为师父一次,奈何双手被缚,只能拱起腰,收缩着腹,发清越的带着重的呻和息:“啊……师父……阿浔好……好舒服……啊……”
于是,少年咬得又重又急,像是要把她的乳扯来。
少年不温不火地埋侍候着,手过,径直搁到大侧的肉轻柔抓挠。
手微用力一,少年闷哼着大滩稠白的腥膻浊,脱力似的在床上气:“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