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麻又辣,素娥翘着屁哀哀求饶,“好痛,唔……求你!”
拓跋延着挑逗追问:“喜被孤的鸡巴吗?”
素娥羞于答他,拓跋延却不肯放过她,抗拒了片刻沉默的压力,从鼻里低低“嗯”了一声,几不可闻。
只想快她,双手全力掰开翘的白,把那艳正对自己双。
素娥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壮大的男人肉贴着肉地压在床上,这个男人五官与拓跋弘很是相像,她看一便记起是拓跋延。而更让她难堪的是,他竟然在重手打她的屁。
只见鲜红滴的花唇闪着淫光,一白将落未落,悬挂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边,想到她刚刚躺在军帐里让别的男人狠狠过,得都并不拢了,他就异常难受,恨不能毁了她。
尤其前丰隆的丘,得人销魂酥骨,所念尽是自己掌捧她雪奋力添,快意驰骋之状。
拓跋延淫笑:“就知你是个淫娃”
她不久前才被拓跋弘过,里尚未恢复,加上拓跋延半不怜香惜玉,得她疼痛不已。
“好的,夹死孤了!”拓跋延用力了素娥两片死命地她,一边她一边:“除了赫连瑾和仲安还有别的男人过没有?”仲安乃拓跋弘的字。
握住觑准那销魂儿,收一,顿把那青筋环绕的肉棍狠去,素娥皱了眉叫痛,“慢儿……太了”
拓跋延看着这个绝尤在自己臣服,这难言的征服让他越发定,要把前这艳绝尘寰的
素娥不说,拓跋延便故意动鸡巴不动。
乘打铁,从裆里掏自己的大家伙,非常壮观,尺寸不逊拓跋弘,颜还更深沉,呈紫黑,一看就是在女人上练来的。
他玩过很多女人,但都远远不及前这个尤,每一寸肌肤都是雕细琢而成,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
素娥唔了一声,“没有。”这种事他又没法求证,况素娥可不想被他套话。自己的闺名,天少有人知,谅他也不可能就此探自己份。
弘一百军棍,便直奔军帐而来。
拓跋延一听,说:“仲安那活儿你使过得,怎到孤这就叫受不住”说话间两手使力了素娥的,全不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鸡把全,疼得素娥倒着凉气儿。
“妈的,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背着夫君让别人,贱货,是不是整天撅着屁挨?什么野鸡巴都要是不是?”拓跋延本只想凌辱她几句,倒把自个代素娥夫君的角,气的暴如雷,一连串巴掌“啪啪啪”打在雪白的肉上。
素娥给他连番戳捣,的淫已达无法控制的地步,淫地用研磨着拓跋延随动作跃的肉。
一去就闻到腥甜淫味,巨棒灼烈难当。撩开床帐,就见个绝艳人光着趴在床上,不禁上床。
况她不久前才和拓跋弘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这会却被拓跋弘的亲哥哥打屁,更让素娥会到一种禁忌般的凌快,求饶声到后都变了味,听得拓跋延又大了一圈。
永安公主从小到大被人细心呵护,何曾受过这种侮辱,便是秦靖颇多淫趣,床帷之乐中素娥也翘着屁任他打过,可秦靖哪里舍得如此重手打。
拨两片的花唇抠了把蜜汁抹在她屁上,“刚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