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讽刺时女必须守贞、男人可以偷的双重标准,将礼法条规对女的畸形压迫大白于天。
素娥便发现萧绎今日格外猴急,她才将将门,就被萧绎从背后抵在了隔扇上。忙地:“一的汗味儿,熏死人了,赶紧先去洗洗。”并拿手将那人的棍拨开。
“成这样
可要行那风化教育之事,势必要先以闲趣先引人心,再以正理化人愚痴。
素娥恨不能一脚踢死萧绎,但还是把环住他腰的松了松,萧绎这才摆正位置,使力破了开去。那力仿佛要将素娥击穿、击碎了去。不过百十来,素娥就被得神魂颠倒地丢了一地了。
构思着写个话本来。
只觉手指毫无阻涩,一会儿取来就牵了一儿银丝,还在素娥前晃了晃,“小货,一手指都能湿成这样?嗯?”
她知时说唱故事无非是才佳人,神怪异闻最为行,却不知何容。忽一瞥到了上次被莲心撂在案上的那封红贴,立刻想到了袁沁雪,一时受了启发。
第二十五回心酥麻神魂颠倒
“乖乖,把松一松,我动不了,怎么你?”
旷了好些日,素娥也渴雨滋,只不过顾着别的把这遭忘了。或许是小别胜新婚,素娥这会被萧绎搓得神魂失了一半,明眸半闭,颤抖着蝶翅般的睫,嘴里“嗳,嗳”地呻。萧绎一咬在素娥的粉尖上,又将那手指喂了她的。
其实萧绎素来洁,上哪里有什么汗味儿,他也不揭穿,笑:“宵苦短,如何能全浪费在梳洗上。”急急将她抱了起来,奔回屋里,扎扎实实地吻起来,“想我了么?”
不过此次她在外游览,发现那说唱故事在市坊间极为行,甚至不乏被世人当真,譬如那船家女便将她比作那话本里造的狐妖。
更不乏警惕世间女,引起她们深思。世间女只能一生局限于宅,争于夫君吗?为何不试试活另一段人生?
她偶有闲偶寄,也曾写过几篇文章,抒发臆,却是从没想过写话本。毕竟在她里,写话本无非是些落魄文人,为渔利谋生。
素娥听了这淫话登时面红耳赤,可早被勾起了,只觉小里搔难耐,不依地扭了扭腰无声地促,“人家也不知怎么回事,还不都是你害的!”
因她过于凝神专注,将其他诸事均抛至脑后。以至于萧绎归心似箭地回府,素娥非但没有院去迎,萧绎叫人去请才依依不舍地回到正房。
素娥窝在他怀里,想起自己这阵日还真有儿把他抛到脑后去了,素娥忙整理着自己的心虚,便没吱声儿。
可不急人!
萧绎手伸了素娥的衣襟,捧了那双酥白如面莹如脂的桃儿,两手托着不释手地挤压,跟面团儿似的,“这儿越发长得好了。”
便决定写一个才华横溢又心端正善良的弱质闺秀,遭恋人背叛妹算计,为家族命运牺牲却为夫君厌弃,饱受宅勾心斗角,又因暴乱逃亡中途失散,死里逃生却被夫家以“失贞”拒之门外,弱质闺秀转成为铿锵玫瑰,颠沛离于滔滔浊世,遇尽世事艰险、历经风雨飘摇,一度跌至谷底,最终通过艰辛努力开创属于自己的彩人生。
所以素娥便生了个主意,何不写个话本来,然后找一批嘴利落的说话人大范围演讲故事,以此在市坊传播思想、教化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