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掩耳目倚玉偎香

“这儿是船上。”素娥低声惊呼。且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只租赁了一艘船薄透的小画舫，什么动静儿都能听见。素娥都能听见船家在船尾骂她女儿的声音。

素娥吃了许多董皇后甚至萧绎等人都从来不许她吃的米糕瓜仁糖人糖葫芦等街边零嘴，买了不少玩意儿，不知不觉就过了街。

素娥已饿得前贴后背，她先才倒是想躺着不动，奈何陈煊仿佛看不得她歇息一般，素娥被他支使得腰都要折了。

船舱里陈煊正在劝素娥张嘴，“你先吃儿东西，垫垫肚，待会还有的逛

只是姆妈午的时候悄悄跟她说，“这女人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只有那种女人才会逗着男人白天也那档事。”又听说书人讲过狐狸人气的故事，再联想到素娥的那张脸，简直就把“狐狸”三个字钉在了素娥的额上。

又多少为她的心上人觉得不值，当然也多少觉得素娥辜负了她的那张脸，隐隐间船家女都觉得自己有些疼。

船家女脸一红，赶紧低了，过了一会儿才再声，“公，菜温好了。”

船家女这才掀了帘去，也没敢抬，将温好的酒放在桌上就退了去，等退到帘旁时，忍不住快速地抬了抬，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呢，俊得连画儿都画都画不来，船家女甚至觉得就连神仙也没他好看，心立时得如雷响一般，赶紧地掀了帘逃也似地跑了去。

里半晌没有回应，船家女大着胆往里望了望，隐隐绰绰地能看到榻上的两个人正搂在一，嘴贴着嘴。

“来吧。”说话的是陈煊。

画舫微微晃动。起先声细若线，时绷时松。渐渐声如夜雨，潺潺不绝。再片刻，已是晃的咯吱作响，惊天动地，几令人担心一刻便要承载不了重压塌崩而裂。好在终于还是熬了过去，伴着素娥被他的难自禁的断续呀呀之声，终于云散雨歇。

陈煊瞥了一陈青，陈青很识地掏散银给了紫苏紫菀，让她们自己去耍，紫苏紫菀喜喜地去了。

脑里一遍又一遍地过着刚才看到的画面。船家女懊恼不已，羞也羞死了，压儿没想过会看到这样艳逸的画面。心上人的手就那么掐着那人的小蛮腰，那腰细得几乎轻轻一就能碎掉――素娥虽着男装打扮，着实不难让人辨这其实是个相貌绝的人儿。不她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世间少见的好看――船家女心里觉得也只有她才能得上自己的心上人。

“公。”船家的女儿端了温好的小菜站在帘外声。

才将将上船，陈煊就急急将她抱了起来，奔回屋里，扎扎实实地吻起来。

“我轻些就是了。”猛把她扳过，把唇沿背脊一路戏将来。

素娥一面看着街闹，一面由陈煊扶着上了一艘不甚起的画舫。

陈煊亲得又凶又急，就像有上顿没顿的饿死鬼一般“凶馋”，素娥靠在陈煊怀里气，被他急切地吻了个通透，这会儿肚兜还撂在地上呢。

陈煊搂了素娥坐在榻上，让船家温了几碟小菜摆上。

素娥只觉随了他起伏燥到极，朦胧间哪知在何，又被他覆上来，往极深一，中低低一叫，只把来，交陈煊托住了，两个慢慢叠坐在舱底。

那一种繁华闹，自非言语能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