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战场的男人骨里多半嗜血,好力和速度。这不,原本柔的花儿被男人搂在怀里,在男人近乎疯狂的冲撞之变成了在风雨飘摇的夜里一艘不能自主的船只,他就是掌舵的船长,带着她冲上骇浪的峰,又重重摔落来。
柳清清哪里知男人对于这些事是无师自通的,还仗着自己在院里多呆了几年想教一教他呢。
皇上他不举(二十二)花朝着火迎面浇
举一动,一颦一笑,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就已经倾国倾城。她向来不上妆,清丽如芙蓉,涂抹艳丽的脂粉,眉形狭长,凤轻挑,就是勾魂夺魄,有时候,慕容禾焘会想,是不是和尚见了这世间还有如此佳人,会不会动凡心?
她的发髻早就凌乱不堪,及腰的长发散落在大床上,明亮的眸里泛着闪闪泪光,衬得瞳孔清澈透明,长睫像是小扇,扑闪扑闪的,她的脸上还有些许婴儿,算是这宛如仙的脸孔上唯一与凡人相似的地方了。红唇翕张,吐喃喃细语,声音轻柔,慕容禾焘听不见她说什么,只觉得,目惊心的。
女人已经不复之前的整洁,泛着红,鼻翼翕张,似是承受不住,大大急促地呼着,粉的唇被亲的充血红,一看就是被狠狠
女不自然地扭着柳腰,夹了夹花里男人的火,引来男人一声低叹慕容禾焘不知自己尺寸算不算大,只瞧见女人蹙眉轻叹,还以为是自己伤到她了,便蛰伏在媚里不敢动。其实火早就直地蓄势待发,如同山林里假装沉睡的雄狮。谁知一只洁白如玉的小羊羔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屋里,烛火摇曳,薄薄的一层床帘早就被激烈的动静给震落来,一半落在了地上,一半盖在男人上。
谁知男人一卷,住了她的手指。像她刚才住那火一般,着女修长白皙的手指。里湿温的觉莫名让柳清清觉到一丝淫靡,慌乱地把手指给来了。男人似是很遗憾尝不到这的味了,遗憾地咋咋嘴。
“皇上~”柳清清被这突发况得羞红了脸。赶忙去给慕容禾焘脸。
慕容禾焘着女鼓鼓的两只小白兔,了嫣红的睛,时不时凑上去,亲吻着上的,汁湿自己早已经涸的咙。一时用力过大,汁直接了他一脸。
两修长白皙的大张着,将男健壮的躯夹在里。他的火已经深最后一妙地,里实在过于紧致,得慕容禾焘分分钟想缴械投降,他需要狠狠咬住自己的牙关才能让自己不能在她面前丢丑。其实要是一般人,也不至于夹得那么紧,得人寸步难行。可人这,可是极品芙蓉,花里九曲迂回,加上女常年心护理,可不勾的人仙死。
候在外的李公公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心了然。这次皇上怕是真成事儿了,如此,皇有望。李公公勾起一抹欣的笑意。
“嗯……嗯……皇上,轻……我受不了了……慢儿……”柳清清嘴里呼喊着,十指抓住男人的胳膊。
此时,他见识到了女的另一种。
“皇上,动一动。”被男人的火撑到饱涨,她已经适应了男人的尺寸,他却一动不动。
几个婢女脸上都是红彤彤的。以前明明没这么大阵仗呐,还是说,是唐贵人给皇上准备的那些鹿鞭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