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与心的碰,我觉自己好像碰到了母亲心最柔的一块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捧住,抚摸、碰,用这种安抹去她心中的创伤。正如这个吻自然而然地结合般,又自然而然地分开,我再度将母亲抱在怀里,就好像用那未丰的羽翼保护着她一般。母亲靠在我的怀中,脑袋枕在我的膛上,宛如一只依人的小鸟。我伏在母亲的耳边,轻轻地说:「老婆不要难过,我会你一辈的。」这句话本是想哄得母亲安心,没成想母亲直接破涕为笑了,她掐了一我的腰,就好像平常那样,一边淡淡地笑着,一边没好气地嫌弃我一顿:「不许乱叫,听见没!」我见母亲如此,那颗悬着的不安的心终于也是放了来,也伴着母亲一同笑了起来。母亲虽然嫌弃了儿一番,但能听见儿这么说,心里灌了蜜一样,满是甜意。儿总是得寸尺没大没小,这一让她有些无奈,但是来自儿的却是确确实实的。试问,除了儿,世界上还有哪个人会像这样如一而终的着自己呢?这时候她想,或许正是因为儿年纪还小,对的态度纯洁,男人,凡是长大了,到了中年,往往就变得越来越贪得无厌,学校里的主任是这样,自己的丈夫也是这样,正是这种人的存在,才让自己不断地对失去信心。她倒是没有记得,儿也是有着李晓菲这个所谓的正牌女友的。总而言之儿对她是确实长久以来的一以贯之,因此她也就没那么在意那些细节的缺陷了。她竟觉得,就这样什么也不想,和儿两个人好好过一辈也未尝不可。母两人各怀着心思拥抱在一起,但心记挂着的都是对方的影,就连时间都变得暧昧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松开了手,和母亲一起坐在沙发上。这时候,我的视线瞟到了扔在茶几上的那个盘,母亲说这里面装着父亲轨的证据,这可是满满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忍不住问母亲:「妈,你说爸轨了,那这个盘里放的到底是什么证据啊,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录像吗?」母亲先是笑了笑,又摇了摇:「唉,我哪儿知呀,本来我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哪知他一心虚了,这就给我抓住了把柄嘛。他轨的证据,我也拿不到啊,盘里装的不过是我那些教学资料而已。」我听了母亲的话,也是失笑,之前看母亲那种势和自信,我本以为母亲是真的抓到了切实的证据,没想到却是虚张声势,别说父亲确实轨了,就算没轨,在母亲那样的问,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时了什么不该的事吧。这一,我心里的石可算是落了地,既然是父亲轨犯错在先,那我和母亲谈恋也就无所谓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他了,想到这,我又觉得有些奇怪和可笑,也不知父亲轨到底是为了什么,天底去哪儿能找到比母亲更好的女人呢?母亲家教良好、工作面,又贴心又顾家,里里外外都得井井有条的,而且吞貌也是无可挑剔,有这么一个大人儿在家等着,还要去采外面的野花,我都怀疑父亲是不是犯了什么失心疯了。不过这也与我没多少关系,我只要和母亲两个人好好地过自己的小日就好,我这么想着,拉住了母亲的手。大概是刚经历了这场事故的原因,今天的母亲对我的亲昵一也不抗拒,我们靠在一起吃完了饭,手拉着手看了场电影。过后,母亲着我赶快去洗个澡――现在,我们两个人正躺在床上,两条赤的肉旖旎在一起,房间里那阵阵淫靡的芳香着漾,床单也被拉扯得不成模样,而母亲就好像一只滴滴的小雌猫一般,窝在我的怀里,靠在我的膛上。那柔顺的黑长发刮着我的肤,有一的觉,不禁让我回忆起了刚才,这张床上所发生过的激。我很快地冲洗完毕,躺在床上等待着母亲的到来,只听得浴室的淋浴声淅淅沥沥,让我不禁想到珠在母亲那光的肌肤上来去的样,妄想着母亲沐浴的模样,她那被沾湿的秀发直直地挂了来,周围氤氲的雾笼住母亲的,看不真切,却更让人想一睹为快。我曾从透气窗的小隙中偷窥过浴中的母亲,想起那那那,半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胀鼓鼓地着,有些辛苦。淋浴声停了来之后,又过了好一会,母亲才悄悄了房间。与以往不同,母亲这一次穿着一薄纱的睡裙,那淡灰的纱衣复在上,遮住了一切,却又什么也没有遮住,无论是前粉的两,还是双间那寥寥数卷丝,无不在微妙的朦胧中让人看得一清二楚,血脉偾张。母亲的发没有全,有的还湿乎乎地贴在脸边,也是卷起一个优的弧线,这看上去却更为魅惑,就好似书里所写过的狐狸一般。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