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唐巽摩挲周夏的脸颊,她睡得香甜,他的眸却像粹了刚升起的月所赋予的光,熠熠生辉。
长被挂在唐巽肩上,又是一轮征战。
“夏夏怎么这么紧?”紧到他都不敢停,唯恐一停就被夹得缴械投降。
肉棒深深埋蜜中,唐巽收着肌再,又,三浅一深的频率把周夏得花枝乱颤,“嗯……啊……”
周夏亦然。
“-来啊……”
“呃啊……”周夏着腹,里被充满的饱胀让她舒得浑孔都张开来,“好棒……”
唐巽一个劲地往里,颌紧成一条线,他着乳尖,因为隐忍,嘴不住地施了力气。周夏被泯灭了痛,她勾着唐巽的腰,任由洪泛滥,“唐巽……唐巽……”
唐巽在心里叹了气,没继续问,而是吻住了她的尾。
两人一拍即合,犹如天生就该在一起,灵魂和肉的契合度完到令人发指。
唐巽一来就能止住周夏的;周夏一收紧就能让唐巽罢不能。
不他预料,周夏说:“不希望。”
……
周夏本是晕晕乎乎的,花心被到,她意识动了动,再次苏醒肉棒冷不丁地在了她的。
“别……啊……”换过姿势周夏没承受过来便了。
离他们初尝也就两周,这两周唐巽就像喂不饱的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周夏的。
唐巽用力了一把,黏湿了满手,他就着湿了几大的肉棒,腰一沉,就了花。
他又何尝不是呢
周夏浑赤地跪在床上,她汗津津地着,垂的乳被得红,纤细的腰肢如杨柳,弯得像桥。
周夏是他的,不以前,还是现在。
一场事从昏黄到墨黑,周夏太累了,只趴在唐巽怀里,闭眸无言。
屁拾得很,一扒开两,殷红的肉糊了一层厚厚的,直往床单上滴。
珀霞光倚在阳台上,折过墙角趴在她的发梢,唐巽摸着,俯在她耳边问:“那你希不希望我以前就认识你?”
周夏以前就喜他。
那里睫密纤长,轻得像蝴蝶翅膀,他心很快。
太多太,太紧太,唐巽再也忍不住,拉她的就是一顿冲刺,在最后关将她紧紧抱住,极乐的快让他张开了嘴呼,飙,他吐了气,倒在了周夏的上。
“啊……”
耻都搅和在一起,成灾的汁带着腥气磨成白浆,挂在发上,滴滴得多了,也就淹了森林。
蜜里温如,唐巽压着去吻她的脊背,伸手一捞就是两颗晃动的肉球,左右摇摆,乳得红,起来像红豆。他索翻过她的,肉猛地收紧,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啃咬阴上的青筋,都控制不住地张开吞吐。
周夏咬着被单,说不话来,就趴着承受后的狂风暴雨。沉甸甸的袋拍在她的屁上,一又一。她疼,又觉得,只能不断地扭屁,让肉棒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