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最后一重击,直接撞的冉鸢弓起了腰,酝酿已久的万千愉顷刻在炸开,肉棒退的瞬间,一透亮的从闭合不拢的小蜜里了来,极其漂亮的弧度在空中淅淅沥沥划过。
不得不说,是调教人心的一大利,饶是冉鸢再嘴,遇到季晟这天赋异禀的肉,也只能乖巧臣服。
未着丝缕的间微凉,她皱眉看去,才发现裹着白纱的右脚踝被绸带吊了起来,锁着金环的左脚倒是安然无虞的搁在床畔,胃里忽而一阵不适,她轻咳了两,前烙印的地方倒不至于那般扯的疼了,也不知上了什么秘药,似乎都开始结痂了。
啪啪啪!扑哧扑哧~
外翻的鲜肉红,藏秘其中的小细的让人质疑,亮的艳丽被白灼溅,很快便是另一番湿泞了,说不的淫靡丽。
季晟笑着重重腰:“小淫妇,总是这般识时务,叫本王如何舍得放开你。”
不疾不徐的让贪婪的肉痉挛不停,不住分的淫顺着的肉外,冉鸢已是痛并快乐着,媚如丝,声浪浪:“不,不及大王,大王好看……”
“浪宝,多些来!”
这一次,冉鸢又昏迷了许久,再睁开时天已经亮了,浑虚的使不上一丝力气,空气中散不去的淫味还夹杂着一药味。凌乱湿濡的锦被早已被置换,连她的似乎都被洗过了。
季晟还在冲击着,青筋毕的大肉棒用一种十分可怕的速度狂在肉中,再一次卡在上的迅速,肉冠一路剐蹭着,再时,温的黏淫陡然增多。
“撞,撞我……,快!”
狂乱的让本就快要攀上的肉再一次激昂扬,紧着横冲直撞的硕巨龙,冉鸢姣丽的玉容痛苦不堪,尖叫着直摇颤动,扣着金环的左脚乱蹬,显然是要承受不住了。
“都说钟信生的,比卫恒还要有度,阿鸢觉得呢?”
她这一咳,大殿的重重轻纱后就传来了脚步声,只着了雪中衣的季晟大
顾忌着她一边的脚踝伤了,季晟换了姿势,骑坐在她的上,俯将红紫狰狞的肉棒整了去,密不透风的填堵着淌的小淫,抓住冉鸢抵在他腹上的柔荑凑到嘴边,住其中莹白纤的指轻。
的味,极端的填充胀的冉鸢鼻都酸了,仰着又是满足又是难受的泣哭着,芊芊十指抓紧了侧的锦衾,最是空虚的地方终于得到了满足。
“啊啊啊~到,到了!不,不要了!啊呜!”
圆硕的一连狠捣,击的大开,花乱,紧致的简直迫的季晟恨不能捣烂了这销魂的肉花壶,听着冉鸢细碎的哭喊,骨里都是飘飘仙的酣畅。
季晟低看看染满了的腹肌,用手指沾了些许中,满满都是冉鸢香甜的味,直到那减弱,躺在湿濡锦被中的冉鸢已经没了知觉,他方动着火的巨龙,将早已要涌的对准了冉鸢的花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