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没说我们什么都没。”陆与辞却在这时添上一句。

“被拒签了当然难过啊。”明月叹气，“本来听说被拒签过一次，第二次审就会严好多。而且我看那个理由，估计本不用第二次，是彻底没戏了。”

花了几秒钟才消化掉这个容，陆与辞面平静，可徐同尘已经震惊到表有些扭曲。

楼后，两人几乎没有多少交，明月垂着一直盯路上的地砖，时不时从这块到那块，站在原地愣一会，晋阳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只见她又顺着一条裂走向前，直到这个钻墙底，她无路可去。

徐同尘猛地抬，放手机。

考上军校，队，毫无意外，今年十月肩上的徽章应该再添一颗星，他走的路就和其他人彻底不同。

“那就好。”徐同尘似乎松气，“那我再想想办法。我记得我有个大学同学说过，他爸是议员，众议院还是参议院的不清楚，但听说他们发个传真，应该能解决。”

“你很想去吗？”

晋阳正好到陆家蹭饭，见状赶紧嘴，去拿外套说要和她一起。

如若她是在玩闹也就罢了，可现在这低气压，晋阳觉得不是个办法：“休息会吗？”

“你很难过？”他这话问得好像有多余，但晋阳知自己实在是不擅长安人，只知没话找话。

放筷，她的声音都没有平时那么清亮，说：“我去遛弯。”

“晋阳跟海关那边打过招呼，哪怕她拿到了签证，也不去。”他说着，放手里的书。

“我就没去。”晋阳说，而且因为现在份特殊，他想要国必须经过批准，他的护照都不在自己手里。

只好改，再到另一块地砖上，重复这类毫无意义的动作。

这个问题明月好像从没有认真思考过，她歪着：“也不是说一定要去，只是因为大家都选择国，也觉得我应该去，才开始的吧。而且都走这么远，录取通知也收到，毕竟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名校呢。折在这，不甘心。”

但现在讨论这些没有意义，明月拍拍，站起来：“算了，回去吧。”

陆与辞轻笑一声：“怎么可能，大使馆属于国的境外领土，哪轮得到我们手。”

明月嘟着嘴：“你不一样啊……”

明月走到书房门，还真听见他在和陆与辞说话。

幸亏初中的时候已经去见识过不少，不然他可要抱憾终生。

他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听觉产生质疑：“你们……你们疯了！”

陆与辞反问：“哪件事？”

说着他就拿起手机翻找起那同学的联系方式。

“签证的事。”

再回家，玄关多了一双鞋，看模样像徐同尘的。

吃晚饭时她明显心不在焉，白米饭刨去大半碗，菜却没夹多少。

明月抬起，看见旁边正好有个长凳，。

这种话都能直接问来，他还真是……虽然这的确是像自己的作风。

她其实也没什么散步的心思，实在是因为憋在屋里太压抑，来透个气。如果是平时，应该还要再在楼底走走跑跑，顺便去陈太爷那帮他浇浇花、逗逗鸟。

两人并排坐，她又开始抠手指甲。

“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问话的是徐同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