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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话讲,我是看重你俩姿……」
她们听了将低,细声:「二错……婢荣幸之至……」
我扭回帐,她俩在后紧紧跟随。
大帐,上吊着灯,地上铺着羊,羊上又铺着锦缎被褥,踩上去柔无比。
帐有椅,我坐,红袖跪在面前轻轻脱掉军靴,红烛则帮我宽衣。
衣除去,展玉走到中央半躺半坐,她俩过来帮我盖好被,带着三分醉意,我看着她俩轻声吩咐:「还愣着作甚?快脱去衣过来陪我。」
她俩怯怯应了声:「诺……」
纷纷脱光,只穿着一件大红绣花兜兜,迈着碎步来到面前一左一右钻被窝。
灯观,更觉艳,心生喜怜,我问:「你俩可知二我常被男淫奸?」
红烛听了:「不瞒二,我们也常如此。了忘在时,也不仅是他淫,常把我俩当作奖励犒赏士兵。」
我:「确如此,像是咱们这等姿女,在乱世中随波逐,不过是权玩,故,咱们应抱团取,互相藉。」
红袖听了问:「二,该如何抱团取,互相藉?」
我朦胧,看着她笑:「同被而卧,肌肤相亲……」
说罢,伸手搂过相对,缠绵,互相,她开始时还有所推拒,但片刻便绵怀任由亲吻。
「嗯……」
她轻哼。
忽然,一双玉手伸过,紧紧抱住我,红烛耳边低语:「二疼我……」
我忙伸手将她怀,三张粉面凑在一,香乱吐缠绵不已。
片刻,三人肉都现蜜,我们将手伸被褥互相摸搓。
「嗯……哦……嗯……嗯……」
抚摸多时,缠绕,我悄声问:「你俩可会蹭腚之乐?」
红烛摇:「二教我,不仅不会,且闻所未闻。」
我笑:「这原是咱们女间的秘戏。古时女,大门不二门不迈,边只有丫鬟婆,随年龄增长直至成熟,便有淫之意,这也是天使然。此时若得男则正好解围,怕就怕不随人意,无法之只用那贴丫鬟,亲嘴、摸乳、、唆,而后粉腚互相摩,起时对嘴,两相贴不断蹭摩……此便是蹭腚之乐。」
红烛粉面通红,羞:「二说得好淫……只恐我俩手脚不来……」
我将手从她兜兜伸,玉乳拨玩乳:「若得鲁些才更好!此又无男,咱们娘们儿间更应放浪……」
红袖在旁轻声:「二只使唤我俩便是……一切任凭发落……」
我只觉发,索撩开被褥展玉,双分开拳:「红袖为我唆……红烛……」
她俩滴滴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