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玖背着三叶草书包站在被查封的小店门，最后拨了次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不用客气。你那么漂亮，值得我的帮助。”

三个黑西服的男人从车上来，彬彬有礼地给她打招呼，同时递给她一份告知书解释说：“我们店的况特殊，莫小应该知自己会些什么。如何工作，伺候客人，都在上面写着。如果你能接受，就上车跟我们走。”

哎？

“走吧。”

完全就是女的卖契。每个月必须陪多少客人，各项服务都得训练提供，就连SM也是必须提供的，还有台之类的在外过夜服务。

这个男人是真的。自己没在梦。

“莫小，我们来接你。”

好像无论哪一条路，哪一个选择，最后都会沦落如此境地。

他是真的不要自己了。怎么打都不接。

走去，沦为女，还能在学校假装是个好学生，还能读书求职，尚有一线希望。不去，到时候被警察带走，人生履历上明明白白地记上一笔违法犯罪。

无论再忙，短信总能回吧，也没有。

“皓？”

莫玖对着皓愤怒的神，坐在沙发上就像被训斥的学生，拧着袖委屈极了：“我也打了你电话，你没接，也没回我短信。家里也被

办法糟糕极了，莫玖还是忍不住酸了鼻，“真的很谢谢你，陆先生。”

车门打开，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小小的车厢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她能怎么办呢。

玩她有意思吗？

“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

“那就请跟我们上车吧。”

莫玖愣愣地眨着睛，就像在昨晚梦里一样看着他呆呆地问：“你这个大骗，为什么还要回来？”

“莫玖！”

莫玖呆呆地看着面前神憔悴，心急似火的男人，世界都变得不真实了。

皓将莫玖的脑袋在怀里，周围又冒几个人，割开三个西装男人，他直接带着莫玖车里。

“你……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莫玖被烈日晃花了了，恍惚觉得，和皓在一起的这几个月都是梦一样。之前是接客过活，以后还是如此。

你怎么会现在这里……还抱着她……

她的右刚跨车，忽然有人奔过来，在莫玖还没理清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被人整个人拉怀里。

那又怎么样呢。莫玖努力对自己个笑容，此时活去才是最重要的，多少还有一丁的希望。

一直到了公司楼，被皓一路抱着办公室，莫玖才回过神来。

自己就像于凝凝说的，就是个脏得没人要的女。

真是太搞笑了。莫玖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彻尾的笑话。

分明皓那么有钱，对她那么好，想玩SM自己却怎么也不答应。现在自己被他抛弃了，却会因为百来千块钱和陌生的男人去这种事，被他们鞭打，然后笑着对他们说谢谢。

“我说你不要我了。”

“店提供伙和员工公寓，莫小请自己考虑吧。”

轻佻的话让莫玖无言以对，电话断了。莫玖躺在床上看着皓的号码，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糟蹋，回报丰厚。如果染了病还会补偿一笔可观的钱。

“好，我知了。”莫玖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