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刚刚听到的叮铃哐啷的声音应该就是这铁链发来的。
弟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随后用十分直接猥琐的神上上地扫视着我,那视线仿佛就像两只手,暴地将我的衣服撕开,狠狠地着我全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呼开始变得紊乱。
临走时他还拿上了一个黑的袋,拿起的那一瞬袋里似乎有什么金属的东西相互碰撞发叮铃当啷的声响,我提起警惕,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袋,“袋里是什么东西?”
我回神一看,这他妈不是狗项圈么!
我抬起手扯了扯那个黑的质项圈,虽说项圈的是覆着一层绒,但并不能减轻我多少的不适,反而在难受之际还有一种想挠却挠不到的瘙,这真是令我焦躁不已,恨不得徒手扯开它。
弟弟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轻声笑了起来,“放心吧,扯不坏的。”
弟弟先将我拉到了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小角落,然后他那个神秘的黑袋终于登了场,他像是对待某件珍稀的玩意儿,缓缓地打开袋,随后从里掏一坨黑的东西。
他看了我一,随后莫名其妙地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脖上,那神像是在打量,在社会上多年摸爬打的我登时理解了那神的义,分明是――把我当成了猎。
“你明明很喜,为什么要生气呢?不过就算你说不要,我也没有任何义务顾虑你的心吧。”弟弟把玩着那个狗项圈,语气温柔但字里行间都能听那一专属于他的蛮横和。
我为我的冲动懊恼不已,都说冲动是鬼,这句话果然没错。
“你待会就知了。”弟弟扬起嘴角笑得很是阴阳怪气,看着他令我憎恶的脸,我恨不得转就跑,个从今往后老死不相往来是最好不过。
“你个畜生你他妈别太过分!”我气急败坏,很想现在就往他那恶心的嘴脸来上一拳,而我又隐隐知我如此气急败坏的原因是因为我的竟然再一次地起了反应。
弟弟拿着铁链尾端的扣随后扣在了我着的项圈上,随后像是为了测试牢不牢固一般,他拿着铁链狠狠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我一没反应过来,整个瞬间失去平衡
那条路离这儿很近,走了还不到十分钟就到了,现在大约是六七的样,正好在班晚峰的时候,人来人往,行匆匆,整条街上唯一能听到的表示人们的脚步声。
“那走吧,我很期待你的表演。”他说。
“啊对了,还有这个。”说着他又从袋里掏了个东西,我定睛一看,是一条很,一瞅就知是用来溜大型犬的铁链,我他妈,我都不知弟弟这厮到底从哪里倒腾来的这些玩意儿。
还没待我回应,弟弟就已经将狗项圈围上了我的脖,随后扣到能够将我死死勒住但又还能呼的紧度。被束缚上这垃圾玩意儿,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极其不舒服,会有一种窒息的觉。
但是我的理智还是将我脚上要逃跑的动作给遏制住了,我知我那见不得人的把柄正死死地握在那个畜生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