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nei阁xia台，议会解散，让王权永归您一人所有。”

26、抹杀

教室里的学徒们表qing又痛苦又欣wei，痛苦的是天文学一向很难，欣wei的是考完这门就会迎来一个小长假。

夏莉坐在窗帘后的位置，到发卷前一秒都还在紧张地背诵星象图。

安格斯走xia来发卷，在经过她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把她shen边的窗帘卷了起来。

夏莉小声说：“我不会躲在这后面作弊！”

“嗯，但是我要监考。”安格斯低tou将卷zi放在她桌上，声音很轻，“我想象不chu在这无聊的两个小时里除了看你还有什么别的乐趣。”

“你……”夏莉息声了，因为安格斯伸手在她嘴唇上轻dian了一xia，动作很快，没有人注意到。

她脸上一diandian浮chu红晕，掩都掩不住，最后只能埋tou看卷zi。

接xia来的两个小时里，安格斯真的一直在看她。

她ding着很大压力zuo完了试卷。

铃声响起，所有人一交卷zi就撒tuichu了教室。夏莉走在最后，她把试卷郑重地放在安格斯面前：“要是我这次考砸了……”

“就让我睡书房？”

夏莉平静地说：“不，我就去睡书房，然后排除杂念，一心一意准备期末测试。”

“……可以说是相当有效的威胁了。”

其实抛去安格斯这个gan1扰因素，夏莉觉得自己也考得确实不怎么样。最后一dao大题就是安格斯所说的“实战测试”，她连古代语题目都没读懂。

离开教室之后她直接去中央法师塔，跟阿dao兰上假期前的最后一节课。

“天文学考得怎么样？”jin门后，阿dao兰边整理东西边问她。

“实战测试……”

夏莉刚想说实战测试好难，结果就被阿dao兰打断了：“命题人是我。”

“……哦。”

“以前安格斯、卡尔缪斯这届学生也考过这题。”

夏莉诧异地问：“您教过卡尔缪斯……他们？”

“当然，我在这学校可混得比他们久。”阿dao兰把手提箱sai得满满当当，她从自己chou屉里翻chu试卷，“题目是说，请你zuochu一个预言，并以此论证‘过去’、‘未来’、‘现在’的区别。”

“我应该去选修一门占星哲学。”夏莉抱怨dao。

“安格斯应该是当年答得最好的，预言nei容和论证都非常优秀，但是最gao分给了卡尔缪斯。”

“为什么？”夏莉好奇地问。

“因为卡尔缪斯写dao……”阿dao兰怀念地说，“过去的历史，dong悉现在的真相，预知未来的命运，时间于我而言没有区别。”

对于大bu分人而言，过去、现在、未来的最大区别大概就是“是否可以更改”或者“是否已知”，但是在卡尔缪斯这里它们都是全然确定已知的，敞亮得就像gan1净的玻璃窗。

阿dao兰平淡地笑dao：“他们也是在中级班考了这dao题目。那时候的院长说，安格斯以后能深究学术，而卡尔缪斯会走上神坛。”

事实也确实如此。

最后一节课，阿dao兰跟夏莉讲了些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