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无法集中力思考，因为卡尔缪斯一直在用冷冰冰的刀挑她红的阴。卡尔缪斯见她不答，直接用刀柄在她甬了一。夏莉怕他真的把刀去，顿时紧张到了极，蠕动收缩，里面又一血。

“你最近有回去过吗？”

“夏莉？”卡尔缪斯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声音绷得很紧。

夏莉不确定卡尔缪斯是在说什么。她的法天赋低，穷苦，又没有极为众的外貌，在整个法学院显得十分平庸。如果法天赋太差也算特别之的话，那她确实是有的。学测验时，她在元素法测试上拿了零分，因为所有法元素都对她没有反应。幸好她选择的是占星系，不太需要运用元素法。

“小猫？”卡尔缪斯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应，他知她是醒着的。他将夏莉的手拉起来放好，又撩开她的额发，发现她正在哭，但是神里没有痛苦或者过激的望。

其实这件事本不可能让他歉疚，他喜看见夏莉痛苦的样。

卡尔缪斯皱起眉，用手指撑开她的，往里看了看，好像很严重的样。

夏莉还是在默默哭泣。

卡尔缪斯了一她的泪，但是越越多。她也不说话，这让卡尔缪斯罕有地觉到害怕。他拥着她歉：“对不起，我疼你了……”

卡尔缪斯提醒：“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把刀尖去了。”

“你是多大年纪离开家乡的？”

“你难不觉得你有什么特别之吗？”

他不知自己现在是为什么而难过的。

卡尔缪斯问：“你有家人吗？”

“没事的，回去上药就会好。”他轻声安抚，一拍着她的背，“你要睡一会儿吗？”

只是在哭而已。

“我先送你回去吧。”他解开了夏莉手上的束缚，她手上的血非常清晰，被松开之后手甚至没有一丝动弹。卡尔缪斯握住她的手，可能是因为血不通，摸上去格外冰冷。她额上全是汗，发丝黏在一起，脸苍白得可怕。

卡尔缪斯想扶她起来，但是又看见她的校服裙已经被撕碎了，于是把自己的长袍脱，将她裹在里面抱起来。一直到车上，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卡尔缪斯将她抱在上，她的手垂来，还是完全没有知觉的样。

“嗯，小问题。”卡尔缪斯将刀柄来，搁在她阴旁，轻轻铲动了一，夏莉迅速收缩，又挤一红红白白的浊。

“十年前。”那一年她到了王都，也就是那一年她看见了卡尔缪斯的末日预言。

“我是孤儿。”

“我不知。”

。

卡尔缪斯将刀柄戳去一截，夏莉剧烈起伏，哭喊：“什么问题？”

“没有，我假期留校了。”因为那边爆发瘟疫，被划了隔离区。

夏莉没有睡觉，也没有疲惫到昏迷，她一直睁着，哭得悄无声息。卡尔缪斯更不安了，他抱着夏莉，不敢放松也不敢用力。车稍有一晃动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