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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一阵,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随即换了副吊儿郎当的调笑表:“我们不是一直在会生娃娃的事吗?煦儿觉得不够?”
他挑挑眉:“明明是你先提起来的。”
“也不全是这样,还有别的缘故。”他声音懒洋洋的,故意吊她胃。
“可是……可是我们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怀上?”她嗫嚅着,终究还是把心的疑惑说了来,再不说就要憋死了,“难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抱了一会儿,看她没那么激动了,齐湛握着她的双肩,低神认真地和她对视:“煦儿,能不能告诉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事?”
“好啦,我认输了。”兰煦皱了皱小鼻,向他嗔。
来日方长,兰煦喜这个词,时光如细长,人携手白。
“就……就是平时
齐湛:“给你画画的时候用一。喜不喜?”
兰煦平复了心,鼓起勇气注视着他的深沉的眸:“我们生个娃娃可好?”
“你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你很好,就是年纪小了,没那么容易有孕。”齐湛摸摸她的宽。
她脸羞红,思绪立被他带偏,支支吾吾说不话来。羞了一阵,气呼呼地锤了他一拳:“你又耍氓。”
“真的?就这样?”兰煦仔细地端详他的神,生怕他在骗她。
“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齐湛牵起他的手,把她带到了书房。
她小心地掀开盖,盒里放着暗红的丝绒衬布,一块寿山石印章静静地嵌在上面,印上赫然刻着她的名字。
“三个月。也就是有空的时候刻几刀,想着仔细一些,什么时候刻完就什么时候给你,反正来日方长。”齐湛微笑着看她。
兰煦捧着个盒,方方正正的颇为古朴,也不知里是什么,猜来猜去他都说不对。
“啊?”兰煦瞪大了睛。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才不开心的,齐湛一恍悟。
她扑到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泪珠不停的冒来:“谢谢夫君,我很喜。”
这确实是太医说的,即使太医院院判白胡一大把了他找人问这些也还是很尴尬,可是小姑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晓得,他还是得为她打算。太医一开始以为皇帝着急要皇,便提可以开些助孕的方,齐湛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不要她遭这些多余的罪,等她准备好了自然就会有了。
兰煦愕然,有些愣愣地说:“没有人和我说什么,你为什么这样问。”
“用了多长时间?”
齐湛低,嘴唇凑到她耳边:“煦儿觉得怎样才可以怀孕?”
“这是你刻的?”兰煦有激动。
字用的是遒畅的小篆,笔法清劲通达,然而从刀工上看,显然不是大师之作。
怎能不喜呢,想到他在案牍劳形日理万机之余还腾难得的闲暇,认认真真地一刀刀雕刻她的名字,兰煦泪都快来了,只能咬着唇拼命。
“真是的,怎么就哭了,泪包包。”齐湛溺地吻掉她的泪,轻轻掐了掐她的脸。
乎她意料地,齐湛的表变得严肃起来,甚至沉静中隐隐带着肃杀的戾气:“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你放心,我会让他们都闭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