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想,她又有什么错呢,她什么都不知。唯一的错大概是太过好罢了。
地被印证,最终变成一个确凿的事实。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弟弟?偏偏是一起长大的弟弟?
可是此时想想,他也许是估自己了,他先认识她她就会接受自己吗?皇兄她,是用一个男人的怀去她,为她考虑周全,照顾得妥妥帖帖。可是他只想到自己,鄙薄又自私。
没有把局面到一发不可收拾,可是他心里的躁郁无法平复。
齐瑾还是没有离开,他慢慢地从地上起来,片刻之后开:“听闻南都山好好,臣弟想去看,请皇兄恩准。”
可是他今天发现自己想错了,他的隐忍丝毫没有换来齐瑾的激,他甚至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就这么倔地和他对峙着,他的苦心全被辜负了。
“回去吧。到此为止。”
过了好几天他甚至千方百计说服了自己,决定原谅自己的弟弟。那个弟弟同她一样,被保护得很好,从来没受过什么挫折,不像他,从小风霜刀剑严相,不知见识了朝堂上多少勾心斗角。
皇兄和他的差距并不是只有嫡庶之分,父皇偏皇兄也不全是看在他母后的份上,他是真的足够好。
“只是你作甚么一再地往她跟前凑?你知她是什么份吗?”齐湛心一阵扭痛,“以为自己无所求就心安理得了?你还有脸问!要是那些捕风捉影的捞到片言只语,你让她如何立足!朕到时候要保住她难杀了你?怕是杀了你也不用!”
齐湛盯着他,像是要盯个来,他不肯同意:“你母妃不会答应的。”
齐湛伸手扯过齐瑾的领,直接朝他挥了一拳。齐瑾跌倒在地上,嘴角溢了血丝。
“臣
倒在地上的齐瑾不说话,的血也不。
那天看见兰煦倒在他怀里他是真的很生气,前所未有的怒意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可是他终究是控制住了,掌权者当久了,把握绪已经从一种能力变成了一种习惯。
甚至兰煦,他从前遗憾为什么没有在皇兄之前遇到她,他见到她那天竟然是皇兄向她求婚的日,这多么可笑的命运。
齐湛额上青筋隐隐,咬着牙骂他:“你若不是姓齐你现在已经死了你知吗!”
齐瑾颤了颤,是的,他没想过这些。
他连兰煦都不想见,所以留在御书房不想回去。可是她一定会等他的,等不到就不睡,向来如此。而且她还受了伤。
兰煦因为单纯所以可贵,阿瑾也是一样的。被好引,他自己也很痛苦。给他娶个妻就好了,找个温柔的女人照顾他,从此他在王府好好过他的日,只是从今以后自己不在场的况绝对不能让兰煦见到他。
“觉得自己很委屈?你虽然不坏,但是你混账到家了!心里有什么想法,只要不让人看来,便是你自己的事,朕不着你怎么想。”齐湛顺了顺气,勉力捺住再他一拳的冲动。
“是我错了。”齐瑾睛湿了。
他没考虑过皇兄两难的境地,没想过他选择让事淡化背后是怎样的隐忍。他也没想过皇兄要是心有芥对兰煦会有什么影响。
齐湛看着他,觉得不必再说了,该明白的肯定会明白,要是还想不通,他也不必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