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泥墩,被我从路中央搬到路两边的草坪上,它们无法起到阻挡作用,我的任务完成的很好。
向山天喜地,居然随手给了我两百元,这让我多了些意料之外的惊喜。
「回去休息吧,跟大老板嚼的事,你不擅长,去吧去吧。」
我不在乎他接来想什么,总之他给钱,我听话。
白天睡觉会梦吗?我想是不会的,因为我很累。
――――――车轱辘上沾染稀泥,引擎盖上冒浪,这辆奔驰S级来的很急躁、很匆忙。
秦霄亲临现场,让胜利村项目负责人压力山大,小小年纪恐怖气场,压的他抬不起。
「搞什么呢!我接手后第一个项目就这么大岔,你们是存心让我在大伯那丢脸是吧!」
几百个手握锄钉耙以及各种农的村民将村路围了个不通!嘴里叽叽喳喳,互相窜通着什么。
「秦总…我…我…!我们什么都没,今天一早项目就被村民们围攻,到现在我们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项目经理显得委屈,一切好好地,拆迁合同有条不紊在行,村里八成人都已经谈拢,正是准备开工的时候,天知这帮刁民吃错了什么药。
秦霄气笑了,他笑这个项目经理丝毫没有政治脑。
昨天和东为闹翻,今天人家给你上药,你居然一提防都没有!真理不语凡人,自傲的秦霄不屑于教训愚者。
提起气势,迈定步伐,一步一步压迫十足,领着刘思琪来到人群中央。
「他一定就是老板!」
「对,女秘书这么漂亮,一定是大老板!」
村民的认知很朴实,也往往接近真相。
今天的刘思琪穿了一条一半大的包裙,而且不同以往,上是一条深黑的袜,朦胧、迷离又神秘。
不为别的,只因人的本就是一件大武。
迷离中带着些许透亮,在阳光闪耀光泽的黑丝大足够平息相当程度的怒火,至少也可以让他们不那么张狂。
这不,有些猥琐男已经开始往裆里伸手了。
「各位村民,我们协议在先,你们为何无故阻拦改造工程。要是有诉求可以跟我讲,只要合理,一定满足大家!」
秦霄面对木棒铁锹,毫不畏惧。
「我呸!」
「不要脸。」……嘈杂谩骂不绝于耳,村民显然受刺激了。
一定有人煽动。秦霄知,散乱的民众面对金钱没有谈判能力。
群众,是充分愚蠢且易驱使的。
在狗的世界里,骨就是真理。
所以,一定有人给他们许诺了虚幻的骨。
「我清辉地产给大家的补助绝无克扣,条件也是给到最好,你们可以十里八乡对比对比!有何不要脸,请说来听听!」
人总是吃肉的时候说肉香,刷碗的时候骂碗脏!清辉事一向脚踏实地,不赚不该赚的钱,不不该的事。
补偿一事,绝对客观透明。
「哼!你们昨天来人每家每给咱们说,拆迁费每家多给百分之二十。嘿嘿…今天一大早就不认账咯!有脸没有?」
「就是!欺负咱老实农民,算什么本事!」
叽里呱啦,在几个大嗓门的挑唆,群激奋。
记住那几个大喇叭的位置,犀利目光扫过,几人无不胆怯闪躲,这反倒坐实了猜测。
心里有鬼,藏不住!不过依然有些难办,民愤起来,不吞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