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他只抓着我的手啃,啧啧作响,我便忙解释:“那是,既是签了人间夜宴那就得他们的霸王合同走,我们在这地界接了客,说不清不明,到时没法算,张阿妈还要罚我旷工……”
我觉着这车停了,不一会儿,就又来人抬起了我往前走,这会儿我耳朵就灌上了熟悉的音乐、人声,还有前那明晃晃的光、和鼻里断不了的香氛!
那男人眯着睛看我:“小婊还真是个小婊,真有职业守,成吧,我就送你去人间夜宴挂牌,我跟张婆说去。”
“呵呵,这叫……有共享自助……想来就来,随而上……小妹妹,我可不舍得让你这样被人,怎么说我得是一个的……”他手大着呢,正交叉搓在我前:“嗯……你的都长这么大了……等会儿给爷咬咬汁儿……”
人间夜宴,我回家了!
有人房,好几个人,脚步很轻,我屏息而听,觉得其中一个脚步声很像张阿妈,于是呜呜了两声。
我忍着恶心说:“爷,我这会儿喝酒喝得胃疼,您摸着我可想吐……”我稍稍推开他儿,但又回笑着,光影交错间,我看他一脸似笑非笑,瞳光亮若刀片。
我回手,佯装看表,惊叫:“呀,爷,我这会儿得回去上班给她卯去了……来都一午了,张阿妈得骂我了……””
可是啊,自古有云,婊无戏无义!
被抬着走了很漫长,我听见人声时时低,然后就被人搁在了地上,我凭直觉,猜想自己这会儿是到了人间夜宴里面的包间,隔音静——柔的波斯地毯地,玫瑰花香,光线幽暗。
我发,躲着摇。
我呜呜两声,忽然意识到,啊,我这是被人绑了卖淫去了,我心里突突,似乎目前只能指望人间夜宴的张阿妈能救我一!
此时的我,心还真复杂,百交集的,没心思慨“荣归故里”的绪,只一心想着等会儿见了张阿妈我该怎么说。
哎!
我听见周围窸窸窣窣,有人扛着我往外走,也不知发生什么,挣扎也都不用,直直地觉自己被人扔车里,周围才静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上前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不知掏个什么来,生生我嘴里,像是一块海绵——一来苏的味儿,冲在嗓儿,我差吐了……叫没来得及叫,一罩黑布蒙来,我前黑了,被人打横一抱,离了地面。
“她还不上班的?”那男人一听我提到张阿妈,脸寡去——我知他也不想惹张阿妈。
我夹了夹睛,使劲儿看,就听一声
“您不知,这年生意不好,人间夜宴不准我们来自己私活儿,要是张阿妈知了,可得给我一顿好打……”我小手抵在他膛,依然保持一个礼貌的笑。
我发上乱供,隔着发,在我后脖上贴上唇。
忽然有人上来解袋,一开袋,我了一新鲜空气,呼——这可把我憋坏了!
这会儿我听见那男人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嘿嘿小妹妹,别怪我这么送你上班有鲁……只是,老可不想被你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