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在反复地抖中,脑里忽然就想通了,她好像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是让她害怕,又让她激动地,可以称之为真理的东西吧。
康恪笑着问她:“舒服吗?”沈冰清用力,却说不话来,她只有卖力地收紧肉,绞紧他的肉棒,尽量让他也舒服起来,然后卖力地合他的动作,抖起来,让他看到自己的诚意和幸福。
虽然只是一心理上的主动,却比完完全全地被凌辱被控制,更让女人动心,更让女人享受凌。
如果自己能在这里到最好,那么等她离开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去找康恪,他会不会就能接受自己了?到了那时,她不求康恪一如之前那样对待自己,只要能留在他边,伺候得他开心,那就好了。
当不受自己的控制,里的快也成了凌之后的副作用,抖动成了女人唯一可以发的方式,这种方式,让女人重新在凌中掌握住了一丝主动。
莫名地,随着的抖动,里除了被木棒的快,更多了一种释放,应该是天的释放,女人受的天,在的抖动中被无限放大。
沈冰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了幻想,而她的幻想对象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康恪。
搅得受不住了,却依然咬着牙让两只巨乳翻飞起来。
“啊!”沈冰清低低地呻一声,继而停止了动作。
此刻,沈冰清完全置于自己的世界里,她想通了抖的意义之后,也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贞洁院这种地方的存在,然后便不受控制地想到自己。
安迪的位置离她最近,看着沈冰清,她忍不住伸手,想碰一碰那得奇的胴,却被旁边伸的手制止住。
所有人都是一愣,却见她猛地绷直向后倒,的木棒从里来,木凳反倒在一旁。而她肉里一,直直地向前面的人。
安迪抬,李岩的表很是郑重,她手里拿着卡片摄像机,正对着沈冰清静静地摄录,怎么能允许别人破坏这么完的一幕。
沈冰清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一直闭着睛,面酡红,檀微张,因为激动而充血,变成淡淡的粉,汁已经了满地,每次都发“噗噗”的声音。
他的睛幽深而明亮,里面全是自己抖动的样,他的唇角挂着温柔的笑,沈冰清想,这笑容,是对着自己的呢,真好!“嗯!”沈冰清在自己的幻想里加快了上移动的速度,也更加大幅度地抖动起来,因为是巨乳,每次向甩,都堪堪把她带累得想起倾斜。
“她了!”不知是谁低呼一声,接着所有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康恪抓着她的肩膀,长的肉棒正在自己的里,屁里着那玉势,自己被他得一向床,到了墙都歪到一边了,他猛地把自己往一拽,继续起来。
沈冰清着气,面酡红,汁四溢,上翻飞,一副漾的自赎画面,上她绝佳的段和姣好的容貌,仿佛那生于海中的阿芙洛狄忒,叫人忍不住地恋慕喜,一时间教室里所有人都看得呆住了。
对,就这样,隶也好,也好,总之只要他,能留自己,那一切就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