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是,当时因觉此女殊异,属未敢假他。”
那花花弯曲,细细长长。尽的却开得大了些,是个小小的漏斗模样,与花苞遥望着都是个朝天的形状。
他和云生竟是一般?
“属不敢。”云生回想当时景,“她起初似乎很是惊慌,中喃喃。后来,云珊来寻我,我们在门外说过话后,待我再门,她便镇定许多了。”
琥珀的酒落在琉璃盏上,敲碎玉声响,泠泠好听。符清宵将那一盏酒来回倾倒,醇厚的酒香便在那动作间弥漫开来。
他起往外行去,站在栏前看着楼院里的风景。
那满秘密的傻正躺在椅上晒太阳。似乎是新浴过,一个侍人跪在后面为她发,一个拿了玉碾香膏为她护肤。她衣襟半掩,由着人伺候。不知是不是被人碰到了,竟咯咯笑了起来。那喜的模样真是看得人生气。
绵绵睡着了。符清宵坐在一旁,一边瞧她一边把玩酒。
绵绵小声咳着,她被酒香唤醒了,却不防一气得深了,呛个正着,角都挂了泪花。
他在,她赖着他。他不在,于她竟丝毫无碍。
绵绵也不知是否听懂了,倒是乖乖趴着,依旧巴巴地瞧。
“想喝吗?”符清宵轻语,“想喝就等着。”
第七章【微h】
符清宵停了手。盏中酒不满半,轻轻一晃,便挂在杯沿上缓缓。绵绵的视线也随着那杯转而转,痴痴的模样,傻。
绵绵忍不住瞧了几,只是这玩意儿到底比不上酒香,她还是转看着被放远了的酒盏。衣袖的手不老实地动了动,她是很想自己动手拿的。
酒将日光折晃的芒,本就烈的酒香在日照似乎也沸腾开一般,莽然冲撞鼻腔,要呛人的泪来。
符清宵兀自沉思,没由来生一憋闷。
这没有心的,小、玩、意、儿。
倒酒的人动作不变,倒酒的声响也不变。
她依赖云生就因为一个名字吗?后来又因何再无反应?若只是为了见自己,何必如此破绽。这个“生”到底有什么玄机?
花上也不知还有什么机关,在符清宵随意摆之,那花苞般的竟当真旋开三四花,了空空的里。这倒真是朵奇花。
在楼中她只见过你?”
符清宵手中多了一只圆样的什,细看着有些像苞的荷花,只是没那么尖,弧度也不够大。只有其上几笔刻画平添意趣,多了几分疏朗的写意之――便将之视作一朵花罢。
“她,一见你便是依赖模样?”
“云珊…”符清宵若有所思,云珊是云生长,格利泼辣,唤人从来直呼其名。在这楼中能够直呼云生名字的除了自己也只有她,“云珊那日可曾叫你姓名?”
绵绵一脸可怜,却也只能泪汪汪地自己平复咳声。待好些了,她便起趴在桌上一副馋相――她想喝酒。
云生应是。见符清宵摆手便躬退。
符清宵正在给那什涂抹着什么,绵绵的手便伸了去,只是还未碰到杯自己却被翻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