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就会不自禁地往哪里走。”
但是既然谢千遇问了,曲初也就不打算隐瞒了。当然,他没发现的是,如果换是别人,他是不会开去分享自己的过去的,只是单纯地觉得没必要。
“厉害啊,小初!”中年男人的语气里全是老父亲般的自豪和欣,“没想到你那会儿天天起早贪黑的活,居然还能拿个状元!哎,不容易啊!”
因为课余时间要打工,还
可是,现在这人是谢千遇。
“……”
这熟悉的土味话,曲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
语气很倔,跟中时那个中二少年仿佛又重合在了一起。至于中二的少年曲初为何不脆次次考砸来让曲逢没脸见人,大概是因为年级前三会有奖学金。
曲初垂眸,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不过他没有发声,显然是不想就自己跟这个中年男人的关系任何的解释。
曲初的表先是懵了一会儿,待看清楚男人的脸时,他的表突然就变了。
谢千遇直起了,哑着嗓问曲初:“初儿,那位大叔,是什么意思?”
谢千遇注意到曲初表的变化,就朝曲初扬了扬巴,问:“认识?”
脸上的表又惊又喜。
谢千遇将曲初往网红煎包店走去,只是两人刚落座,一个中年男人就突然走了过来,他冲着曲初说:“小初?诶,真的是你啊,小初!”
他都能够想象,小小的少年曲初是怎样熬过拮据的中时代的。夏天的时候蚊多,天气,冬天的时候天气冷起来能冻死一,一想到他的手还要往冰里放,谢千遇觉得自己的腔都是冰凉凉的。
何况,中的课业还那么的重。
要不是在这里碰到了曲初的前老板,谢千遇都不知这些曾经切实发生在曲初上的事。
“以后我要跟别人说,我这煎包是考状元开过光的!吃过后能拿分!”中年男人笑了笑,“别客气,这顿算叔请你的!”
谢千遇一愣。
谢千遇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咙又酸又涩:“那会儿你成天上课趴在桌上睡觉,其实并不是要刻意跟老师对着,只是……你真的困得不行,是不是?”
曲初吞了唾沫,神平静,淡声:“以前中的时候,我的生活费都是我自己赚的,”顿了顿,又嗤笑了一声,“我不想用曲逢的钱。”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之所以对大叔突然现说以前的故事拧眉,只是单纯觉得以前的事没必要再说些什么。
听到这里,曲初的眉明显拧了拧,谢千遇倒的手一顿,他撩开看向中年男人,心怦怦直。
但中年男人已经开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又见面了,诶,我听说你当年考到了咱们省的状元?”
他说完这句话,就又忙去了,看架势应该是这家店的老板。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和语气都波澜不惊,就跟在说“我今天中午多吃了一碗饭”一样稀松平常。可曲初越是这样故意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谢千遇就越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