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上什么都没有的况,谢千遇让他只套上那件不到膝盖的长款风衣。
刚套上风衣的时候,谢千遇还是很正常的,甚至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说“我家宝贝儿穿得真好看,忍不住我也要穿穿,宝贝儿你给我拍几张”,然后又补了一句“这可是我最后一次穿它了”。
五秒钟后,曲初就被谢千遇给抱起放在了松的大床上。
都快糊一手机屏幕了。
谢千遇要了他两次,第一次的时候很正常,跟平时一样,第二次的时候,让他穿着那件风衣。
曲初刚开始的时候对这句话并没有多想,还以为只是这位大少爷衣服多得穿不完,然而后来他就知原因了。
谢千遇让曲初给自己咔咔一通拍完后,就微微昂起巴,修长的手指把从到上一颗一颗给捻开,等解开最后一颗扣时,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还无的坏笑,偏偏还只挑起左边的嘴角,这才慢悠悠地敞开自己的衣服,将风衣往后一扔。
曲初醒来后,才明白过来谢千遇的那句“这可是我最后一次穿它了”是什么意思,本就不是谢大少爷衣服多得没地方穿,而是经过昨天晚上那场大战,这衣服已经被得不像话不说,而且,也脏了,沾了那些个“东西”。
曲初站在明亮的男士服装专卖店里,看着手机里穿着这件风衣还穿得人模狗样儿的谢千遇,耳朵微微发红。
“……”曲初嘴角了,一脸冷漠地看着某人在。
“……”曲初当时被雷得外焦里。
风衣就稳稳地挂在了后面的撑衣杆的叉上。
曲初一愣,脸微微一变,将手机往自己手里一收,装了自己的袋里。
好像忽视了
“……”曲初看着谢千遇那张脸,其实还是有些懵的。
他将手机屏幕往导购小那边挪过去,说:“就是这种款式的。”
“宝贝儿,你知你穿这件风衣,有多么?”谢千遇在他耳边呼着气,“比穿白大褂还欠|。”
谢千遇里面穿了件深蓝的羊衫,不紧也不松,但非常有型,能让人一就看衣服的好材。
想借机说一什么“衣服上有我家宝贝儿的气味”之类的话,但曲教授的段位显然低了不止一个数量级。
谢千遇给曲教授表演了一段五秒脱衣――包括羊衫和里面的背心。
突然有些不。
脱一件外套而已,姿态还这么的风。然后,更的还在后。
谢千遇昨天晚上的表现……自打曲初光着套上那件风衣起,就跟五百年没有过的人一样,亢奋到曲初觉得自己的老腰第二天估计会坏掉。
但是,导购小好像完全没有get到,在看到照片的时候,毫不掩饰地“哇”了一声:“好帅!”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其实一直忽视了一件事:谢千遇的颜值是很能打的。
不过,懵很快就被羞耻给取代了。
以前读书的时候,年龄还小,对于外貌这种事确实没多注意,只存在男女的区别。后来,也就是半年多以前两人重逢后,因为谢千遇就跟一块黏黏糖一样,一直黏着自己,曲初好像就习惯了某人里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