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抠挖着面,趴着的小脑袋奋力耕耘。
二狗颠颠跑过去,王花自己着,“好看吗?”
二狗疑惑的了,“婶儿,不好吃。”
新娘正斜倚在床上休息,二狗把房门从里面上,解了带就往床上扑。
新娘给吓了一,正要叫被二狗堵住嘴,“是我。”
二狗一边啃着玉米棒一边看着王花大肚,“婶,你肚里是弟弟还是妹妹?”
二狗醉醺醺的去找地方撒,看了看院里忙着乐呵的人们,扭手麻利的跑去房屋后面,一个翻去钻新房的后窗。
新娘也不挣扎,顺从的撑开把底脱来放好,“你慢,别让外面听见,否则咱俩都得给人打死。”
“怕什么,他老刘家本就不是啥好东西,老小一个,哼,敢说老就把他们家的丑事儿全抖来。”
“你要吓死我啊。”新娘羞的用手拍二狗脯。
“嗯……妹妹!跟婶一样好看,长大了我就娶她。”
“我咋没见过?老还吃过呢!”二狗得意的把肉棒新娘,嘴里又开始没没脸的说荤话。
到后边王花急了,半吊着不来甭提多难受。脱岔开,让二狗吃她面。
二狗小时候长得在村里也是个好看的后生,那会儿嘴巴也没这么欠,村里人也都喜他,包括刚刚怀二胎的王花。
王花又拉着他的小手往花里,纤细的骨架很快就大开的盆骨里,王花放的摆动着,指挥二狗往哪摸往哪扣。
女人哪有不喜被夸漂亮的?王花笑眯眯的问:“婶真好看吗?”
怀孕时的女人望最大,丈夫半年没回来把面小饿的饥辘辘。
“好看!我爹那天还说找媳妇儿就要找你这种,大屁圆,俩还会勾人,起来带劲儿。”二狗纯粹的是学话,他也不知啥意思。
这件事后二狗就隔三差五的偷溜王
二狗伸着手就攥上去,两只小手包不住俩硕大的馒,嘴巴也凑了上去,又是亲又是咬,王花一边说着小冤家一边舒服的半躺去哼哼。
等淫染湿床榻,二狗已经没什么乐趣的收回手不愿意再动。
“好看。”
嘴里的玉米也忘了嚼,王花招招手,“过来。”
王花抱着二狗的小脑袋亲了会儿,然后交代几句不许说去的威胁和利诱的话让人离开。
二狗站在屋里继续啃着玉米,一扭就看见王花两个白花花的大。
“说的跟你好像真见过似的。”
“你想摸摸吗?”
那天二狗从山上捡了果回来,看见在家门补衣服的王花就嘴甜的叫了句婶,还把鲜果分了王花一半。
那会儿刘家父亲还在山里跟着挖煤,大儿寄养在家,可惜家粮不够,王花就一个人丢在这边家里等着生小儿。
二狗嘿嘿一笑,直接上新娘裙底。
王花就把锅里煮着的玉米给了二狗一个。
可这俗的话却把王花压抑的又给勾了起来,四张望也没个人,脑门一,就把门锁了领着二狗屋。
“你喜弟弟还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