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呼……”待到白苜离开他的唇时,的人已经满面坨红,湿答答的息不止,放空的神有些脆弱,那模样格外诱人。
白苜熟练的握住立的家伙,两只手指挤冠,来回搓,让中间那个小孔逐渐张开来。
暴在空气中的晃晃悠悠的直立上翘,的褶被拉平,光如,里面的血都清晰可见,错落满布的青筋狰狞突起,像是盘枝错节的藤蔓,纠缠守护着生气的主杆。
“娘你醉了……”
“呜嗯……你不能这样!”他无力的在她面前,生理泪不争气的了来。
“你别乱动!”白苜认真的警告。
是男生中最的位之一,频繁的碾磨会带来烈的刺激,炎邵非承受不住的蜷曲起,本能的挣扎扭动,“别、别这样……嗯!”
“啊……”
“嗯嗯……唔……”
“哇唔!”
他说得响亮又委屈,嘴巴一撇,孩气的又要哭来。
白苜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疼,亲了亲他咬牙印的唇,柔声,“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不知为什么他这么抗拒被玩,难是之前把他伤的缘故?
“你!快取来……嗯!”炎邵非不敢置信的急促息着,冰凉的细棍一一拓开原本温静的,无的摩过薄薄的黏膜,仿佛一条阴森的蛇信缓缓钻未知的深,诡异的觉令他浑不由寒直竖。
他的被她勾卷得说不话来,腔被得发麻,合不拢的嘴角无法抑制的一津,沾湿了的被褥。
见他像虫一样可笑的蠕动,白苜忍不住笑,无奈的停了来,“什么,不听话么?”
“不要这个!”他眨了眨湿的睛,虎着脸,薄薄的唇抿起,那样就像一倔的小兽。
可越是这样,白苜就越想欺负他,“可由不得你!”
炎邵非动了动腰,里的玉筷一歪,不轻不重就戳到了柔的上,疼得他一抖,“唔……我疼啊!”
“停……啊……”尖锐的刺痛混合着羞耻的快像电一样直击神经,不断传来灼烧的意,因为紧张,他居然现了短暂的窒息。
白苜倾吻了吻他,“为了不那么委屈娘,先让娘好好一,期待吗?”受到他呼不稳的颤了颤,满意的轻笑一声,转又了床。
“唔唔……”
“不行……”他噙着泪,大大的息,即便双手被反绑着,两条还可以挣动,夹紧向小腹一屈,腰直往后缩。
充血红的比主杆还大上一圈,一分为二的冠沟沿着正中向两侧延伸,纹路深刻清晰,由于凹而呈现暗,被淌的前滋得湿漉漉的,亮晶晶的透着红。
当深红的缓缓张开,白苜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玉筷,她抹了抹筷尖细的那一端,不顾男人乍现的惊恐神,对着铃慢慢了去。
握着他的往前一带,炎邵非惨叫一声被拖了过来,痛得俊脸扭曲,力气都卸了。
的旗袍被撩起,一凉,丝被拽到了膝弯,将他两条修长的束缚在了一起。
白苜好笑的了他的唇,一遍又一遍,还故意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