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一指的硅胶棒落地的时候,秦川羞得把埋了被里,这么狼狈的自己,也许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展现。
草丛里奄奄趴伏的被折磨得红通通的,掂在手里缩成了小小一团,可怜兮兮的,有些压迫严重的地方都脱了。
“唔……”
白苜不怎么温柔的替他松开前面,不意外的引来他一声惨叫,然后整个人蜷缩着倒在了床上。
“你说你……”
秦川突然一把将她抱住,的往她手里蹭,鼻音低重的在她耳边气,“小白,回到我边好不好?我好疼,好疼……”
“老大!你在这啊!”背后一个聒噪的大嗓门冲过来拍了他一掌,炎邵非这才怏
“怎么了?舍不得脱?”
“嗯……”可能是震动有大,秦川闷哼一声,然后才慢慢开,“在差回来的路上……那时你横在路中间,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车查看,就看到……看到浑雪白,前、咳……前有伤的你。刚开始我只是觉得白狼稀有,把你抱回来照顾,没想到后来……”
远远看去有一个人靠在角落的栏杆上,外套被他脱随意的挂在一旁,蓝制服衬衫挽上一截,匀称有力的小臂。
“还有后面那个,还没取来呢……”
“我……呜……是啊……呜……轻小白……”
“好了。”白苜着手里的别针,颇有自得,这活儿还没落。
“……”
“嘶!”因为她托住底座固定的力有大,边缘压得他疼得不行,秦川没忍住,巴巴的望着她求饶,“小白……痛……”
“咳,我让肖诚过来帮你看看。”
“对了,你当初是在哪里捡到我的?”白苜一边找锁芯的关键位置,一边像闲聊一样问。
“不要!”秦川夹着,痛苦的间隙还不忘抵着额阻止她,就为了在外的那面。
警局的天台是一片广阔的泥地,大堂装潢得森严肃穆、低调奢华,楼却还是一样的朴素简陋。
可是秦川却不动了,兮兮索索的呻不断,就是没有去碰那里。
“你直接把我带回了别墅?”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压力骤然一松,秦川终于长舒了气,角不争气的落几滴生理泪。
男人脆弱的位就是麻烦,用力就要死要活的,“所以你是活该呵!”
至于他一直不肯让别人看,白苜也就翻着白上了。
他敞开坐在床边,双手撑在两侧,微微后仰,把两间的空间尽量腾来,好方便她动作。
只见他尴尬的错开视线,拳握了又松,憋了一会才小声,“扯到了……痛……”
正是发力的时候,白苜也没他,只,“忍忍,快好了。”
“啊……啊……”铁边几乎都嵌了肉里,剧痛让秦川直想往后躲,张开的白皙长悬在床边一阵乱晃。
白苜轻轻托起底座,他的就不受控制的颤抖,但没办法,这作妖的玩意儿锁孔就在底座那里。“你持一。”白苜往上看了他一,然后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都多少年不用了……”自从某个傻没在她前晃,这技术也就用不上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们之间的距离……他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