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岗女工。

        「要不咱们歇会，去门支烟？」

        付红问。

        「好啊，我刚买了包中华。」

        周小玲兴的说，她喜跟人摆龙门阵，现在又认识了个新朋友。

        走到门，她给我们散烟，我不会烟，没伸手。

        「拿着，你得学着烟了！多好的东西！」

        周小玲我一支。

        付红熟练的掏火，我却怎么也不燃香烟。

        「傻姑娘，呀！」

        她笑。

        我连忙了几，这才终于燃开了，烟草的焦味儿传到鼻里，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她俩看着我的狼狈样，哈哈大笑。

        「慢！」

        周小玲教我。

        我夹着烟嘴一接一的着，想起言片里那些风姿婉约的舞小叼着香烟的模样，摆了个妩媚的造型。

        周小玲拍着手说：「冰冰，你终于开窍了！」

        「我早他妈该开窍了。」

        我看着自己吐的灰雾。

        完烟我们又聊了几句，说起生活和未来，只是对于闭不谈。

        等再回到舞厅，之后就没遇过到龅牙男那样猥琐的舞伴了，我们几个是天歌舞厅最漂亮的，邀约几乎没再停过。

        我开始还有些害羞，但是很快就想通了，就像周小玲说的那样——给男人摸摸又不会少块肉。

        别说，还真遇到几个有调的男人，跟我聊历史、聊文学，可惜我也没听明白，因为中上到一半我就辍学了。

        到了５，歌舞厅的午场结束了，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就挣了０块钱，要知２０００年，成都的白领们一个月也才、９００块工资。

        「这场不行，要是去了十元两曲大场，挣得更快。」

        周小玲说。

        「是吗。」

        「怎么样，晚上去金乐迪试试？」

        遇见熟人怎么办？那太丢人了，我在心里想，可是看着手上灰人票，上把这仅有的踌躇也忘了，他呢！反正我也烂了。

        「好啊，付红你来吗？」

        我故意大声的回答，帮自己了决心。

        付红摇摇，说：「不了，我老公班了，我得赶紧回去。」

        原来她是背着老公来当「砂女」

        的，怪不得只在「天」

        这种小歌舞厅。

        还好我离婚了，杨光，你再也不了我了！哈哈。

        ——————————————————————————————我才当了一个多星期的「砂女」

        就摸熟了里面的儿。

        即使给男人摸也有不少技巧，比如那种一上来就直捣黄龙的，该躲就躲，不能惯着他们，而那种有些调的，愿意上半个小时也不换女伴，那让他多占便宜也无妨。

        最关键的是，腰带得系得紧，别让男人轻易把手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