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喜的。

“……”混沌的脑过了一才反应过来，她不知用什么表去面对他好，微笑可以吗？言倾城两手撑住凑到他面前，“那你梦见什么了？”

言耿还是跟半年前一样好骗，捂着被亲的嘴巴晕陶陶地离开了。

“没有了。”他把手收回，顿了顿，又恋恋不舍地重新向她伸手，“可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可以让你……”

“不是！是……”他又开始结巴。外面的天越来越亮，言倾城渐渐看清他的脸，那是一种带着羞涩和期待的表。“那是梦遗。”

“――可是现在还不行。”她微笑的表突然消失，正说，一把拍开他的手。

桃的手灵巧地将长长的发挽成最行的样式，用一银簪固定好，才微笑着问：“姑娘不喜他吗？”

一觉睡到中午，言倾城睡朦胧地拉起洗漱，梳妆台嵌的是言家商号品的镀银琉璃镜，法自言倾城的记忆，这玩意儿为她赚了一大笔钱。但此时她并没有为此自豪的心。透过镜看那个带着微笑为自己梳的桃，她有种被耍了的觉。“你儿才十三岁。”

那是谁害的？言倾城想翻白，却知即使没有桃，七也不一定就真的会选择自己。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的问题。“可以了可以了，打扮得那么漂亮也没用。”不是她的就永远不是她的。叹了气，言倾城起坐到饭桌旁端起早已放凉了的小米粥，顺便对家吩咐了一番。

……”

第5章

“嗯。”

“姑娘？”他瞪大睛，没想到在这样的气氛言倾城会突然拒绝自己。

“噢？”好玩的事来了，睡意立刻褪去，她把脸凑得更近，声音里带着沙哑的诱惑，“你对梦里的我什么了？”

“有什么事，等你……嗯，满了十五岁再说吧。”底线是十五岁，尽觉得他很可，但言倾城不是会猥亵小男孩的变态。十三岁还是太幼了……她拉过他的衣襟，迅速在言耿的嘴唇上啾了一，“好，这是奖励，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噢……梦遗啊？”

相多年，即使不说话桃也能明白她的表，脸上的微笑不变，这个温柔的女人拿起几样陪衬衣服的发饰为她上。“同龄的姑娘，都已经梳着妇人发髻，只有您……”

哈，还真是？这孩，都十三岁了还……等等？“你床了？”

“嗯？你刚刚睡醒的时候怎么了？难不成湿了？”她用手指掩嘴打了个呵欠，随问。

言耿的半垂着睫，在听到她的问话后，像电一样震了震，犹豫地伸手，轻轻在她只穿了一层薄薄单衣的前。

“……”她并没有被冒犯的不悦，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带着笑问，“然后呢？”

半个时辰后，言倾城走书房，男们都已经在那里候着了。尽对他们没

“……我、我……我……”憋了半天没说话来，他了。完全没了平时小大人的冷静模样。

言倾城的声音近乎耳语，他咬紧牙，把手移到她微微敞开的衣襟边缘，轻轻拉开……

他的手指在颤抖，慢慢划过她前凸起的小。

“让我什么？你想对我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