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唐扫了圈众人,微微一笑,:“我倒是觉得,这妒字可值得玩味了。女人有妒心,很是正常,把握了分寸,在男人跟前微一,也好让男人知自己心中对他的在意不是?贤良淑德固然重要,可皆是如此,难免泯灭了心,一个个就成了模里刻来的东西,雷同又呆板,别说自己过得憋屈,男人看着也觉得无趣啊!适想一,掌握好了分寸,看好了时机,跟着自家的夫君使使小,撒撒小,不也是别有一番、趣?”
周围妇人本以为好戏收场了,谁知这位主自己又把这话题拾起来了,不由又是纳闷又是不解。
哎呀呀,貌似“妒妇”本又尽显了!
而容华郡主听着却不是个滋味,什么叫没事就争风吃醋,一哭二闹,你这不是在说我么!前天她还因为郡摸了一个丫鬟的手被她撞见从而闹得翻天覆地呢!
这话一,全场寂然。
苏唐笑眯眯的,一副诚恳的样,容华郡主听着却是咬牙切齿,好嘛,把她的话全堵上了!还说要把如意送来?才不要呢!郡看着自己的陪嫁丫鬟那神都不对劲了,要是如意再过来,还不乱套了!如意跟自己的容貌可是不相上的!
苏唐看着众人皆是若有所思,继续:“再说了,妒妇又怎样?若是不在乎,哪里会有妒?只要妒得有分寸,妒妇也可以是贤妇。只要不是没事找事,时不时就争风吃醋,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男人多半还是喜这微酸轻妒的!”
呼,早就不知该怎么置她了,你要接受了,再好不好,要是再将其与二人也收走就更好不过了!
都拉来了,您是继续问呢还是继续问呢?
第二局,她败得好彻底。
而这回,苏唐却没想着收兵了。她理了理裙摆,状似漫不经心的说:“不过刚才听闻郡主说了一个妒字,我倒是想起来一些事。”
“呵!”容华郡主冷笑一打断了苏唐的话,“怪不得听闻宋将军极为新夫人,原来宋夫人别有一番好手段啊!也难怪啊,原先跟那么多男人有瓜葛,知怎么笼络男人的心也是正常的很啊!”
容华郡主想不什么反驳的话,只的拒绝了其“好意”之后,气哼哼的坐着不说话了。
这话一说,众人皆是神一亮。从来都说为妻不可妒,却从没人说过妒还是有理的,而且这理一琢磨,还真是有一番理。在座的都是正房大夫人,每个人平时都要装个严谨端庄的样,自家夫君说什么,她们就什么,从来不敢忤逆。纳妾的事虽然心中犯恶,却偏偏还要装个无所谓的大度来,看看那些小妾通房一个接一个的,真是怄的快血来!可怄完了,还得继续端庄娴雅,活活憋死个人!
苏唐很认真的说着,她想好了,反正她妒妇的名声是洗不掉了,倒不如脆将这妒妇推而广之,换上一个新说法。全城皆“妒妇”,那也是相当之壮观啊!吼吼!
“郡主惦念旧,让我甚是动,如意知晓后,只怕也会激涕零。本来想着郡主或可光临寒舍探望如意,可想着这样太过劳烦郡主了,不如脆将如意送至府上,也好让她陪伴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