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臻想要一切,他都可以满足,就这个要求,是无法答应。到最后,他也只能默认了她的话,心想反正她在府里,有没有那名份,两人关系也没什么改变,也就不再提此事。
她走得半没有预兆,沈饶立刻去了云落村,却发现当初的小院早已破败倒,询问之,村民告知柳家父在两年前就搬离了村,落自是不知。
等了两年,柳逢知终不负所望,考殿试一鸣惊人,终得鼎元名,被授命到翰林院编修。柳逢知中后第一事就写信给秦臻,本是要请人来接她,秦臻没回信却是直接孤去了京城。
这日酉时,柳逢知放衙后回家,路上还买了半只烤鸭,门后,就见儿在庭中看书,不见秦臻,扬声笑问:“牧,你娘呢。”
秦臻的离开,对他来讲是突然,对她来讲,却早就是计划的一分。沈饶上了她,这上她是知的,可他心里还放不王妃,无非是得不到的永远在动,所以她也没准备一辈当王府娘。
秦臻在王府又过了两年,两年期间,沈饶以着各种名义不许她再回乡,她也并没有在这事上多纠缠,不过往柳家寄钱的次数却是变多,沈饶对这事也睁只闭只,只要她人在,送些银钱回去没什么,这肚量他还是有的。
王府里赚的钱,不止有娘的工钱,还有参王府生意的一小份分红,几年来银钱只多不少,全寄给了柳逢知,并在信中告知,要他搬离村里,柳逢知也全听了,带着幼直接搬去了京城,购置了房,再静心读书。
在他心里,就算王妃走了,衔也还是她的,她回了京城,就算与皇帝在一起,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是死了,也还是他的人,这是他给自己最后的一安念想了。
“娘在饭呢。”闻到香味,柳牧跑了上前,闻了两,都快来了,便跑到厨房,叫了起来:“娘,爹买了只烤鸭呢!”
“柳卿请起。”皇帝沈复面带淡
沈饶不是不想给她名份,期间也向她提过数次,想要娶她为侧妃,秦臻答案却始终如一,而这上,他的固执与秦臻是不相上。
柳逢知三年未见她,如今见她突然现,自是惊喜若狂,一家团聚,潸然泪,从此每天散衙后也不外,只回家陪妻教。
秦臻正着袖炒菜,闻言笑笑,让他前来帮忙。虽柳逢知如今已是状元郎,但官品低奉禄少,就那银钱是请不起仆人的,幸好这些年她积了许多钱,可供度日,不然,让她天天吃素咽糠,她可真过不了这样的生活。
除了这些让人不快的小事,二人整日耽于风月事,腻腻歪歪勾勾缠缠,对于沈饶来讲,与秦臻共度的这数年时光,却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日,这种平静中的甜蜜,让他有种在梦中的觉,直到有天,秦臻突然不辞而别,只留一封言简意赅的书信,才将他从梦中惊醒。
所有人都知,秦臻成了王爷的新,虽没有名份,可王爷对她种种,并不差于王妃,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稍后,三人正在用餐,突听见敲门声传来,柳逢知放了碗筷前去应门,打开看见来人后,登时脸一变,又急急唤了妻儿来,向来人跪行礼:“皇上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