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这样的兴趣,或者之后有这方面的职业规划,你可以去考,但不必为了我这样的事。”秦素一边学着他整理花朵的动作,一边说。
“可是,我愿意。”陆秀峰轻声说,他低去亲吻她的指尖,嗅到淡雅的花香,可他更愿意认为,自己鼻尖萦绕的香气,是她的香,“你不喜我这么吗?”
秦素摇摇,她看着桌上的花说,“还是先花。”
陆秀峰重新坐在她后一的位置,将她圈怀中,又再次握起她的手,“来,我们先把选好的花拿到这边……”
“你应该你自己喜的事,而不是为了我的喜去事。”秦素弯起手指,指上勾轻轻搔了他的巴,这个亲昵得近乎玩闹的动作,却让陆秀峰受用非常。
要不是送礼服的人正巧来了,在外面的楼响了门禁门铃,陆秀峰觉得自己会不受控制地狠狠吻她,直到到两个人都无法呼。
其实门铃响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松开环抱她的手臂,但接着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只好深深吐了气,在秦素玩味的神中站起,边接电话边去开门拿礼服。
她有些好奇,他到底要教她什么花饰?
“可我喜你,你喜的,我就喜。”他蹭了蹭她的耳廓,温的唇一张一合,每说一个字,都带着一微的气息。
今晚两人都没有外的计划,时间怎么会紧。秦素没有破,只是颔首,“好。”
陆秀峰一怔。
秦素无奈,侧对着他,啄了一他淡的薄唇,“你只要记住一,你对我的喜已经满级了,不用考任何级。”
其实这条裙是他亲手设计的――早在两人还没在一起前,他就为她画了很多衣服的设计稿,只是一直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看着秦素低继续挑拣那些花朵,陆秀峰只好压心十分期待看她立刻穿上的心,但又着实有种搬起石砸了自己脚的郁闷。
但当他的视线落在那洋桔梗、蹄莲和白玫瑰上时,心底忽然闪过另一个绝妙的念。
陆秀峰最受不了她这样直接地说话,明明浅笑时还带着一冷清,可她直白的话却总能不讲理地成功让他心失律。
陆秀峰期待地看着她,“先试一试?”
“素素,今天时间有些紧,我们先不学花,我叫你花饰好不好?”他把礼服先挂好,走到秦素边说。
他有些留恋她指尖清新的温,但还是坐直了,略微朝后侧坐了,右手臂正好可以绕过她纤薄的背,继而去握住她的手,教她如何分拣花朵。
当看到礼服的黑白颜搭时,事先并不知的秦素略微一愣,虽然晚宴是非公开的,但男士穿白西装貌似会……过于惹了一?但是回想一,她虽然见过陆秀峰穿白大褂的样,西装却没有见过他穿白的。而且这套西装的剪裁复古中带着典雅贵气,并非华丽夸张的那一,平心而论是很好看的,跟他的气质也很搭。
如今,他一方面无比乐于展现他的意与对她的痴迷,希望她能无时无刻不受到他安静又炽的喜;一方面又担心自己并不光明的一面,会成为两人记忆中的瑕疵,更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他对她的,以及为她的事,从来都不该让她产生任何不舒服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