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和人类一样嘛。
呜哇…好重的鼻音…
“小洁,我知自己很恶心,但是你…你能不能别就这么离开…”
“不是——”
客厅中的气氛一时间尴尬到了极,再次贤者时间的童畑因自己可怕的生理本能而愣神了一阵,半晌自暴自弃的坐起来蹦过去,直接将蹲在地上的安洁压倒,整个人…整只兔压到了安洁上,后退扒拉着她上的睡裙蹭到她前颈侧的位置噗一趴。
“……”
安洁此时心中的怒火已经被刚才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给浇灭了,理智也称职的帮她检索了脑海中查找过有关兔习的那分知识,虽说恼火也是恼火,但还是觉得可要居多些。
况且,她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童畑这时间那些细弱的咕噜声却忽然,张开狠狠咬在她的拖鞋上,半贴着她刚好抚摸到腹的温手掌迅速而剧烈的磨蹭着,在安洁目瞪呆的时间中再次发/来。
“你、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去找别人的!找个普通的男人恋人跟他生儿育女繁一代,怎么都没关系!但是别不要我好不好?我可以等你,你什么时候需要我就来找我,好不好?”他急促的声音有些奇怪,血红的双看上去好似亚克力制的玻璃弹珠,闪烁着不明的光。
她用脚上茸茸的冬季拖鞋蹭了蹭童畑同样茸茸的半,被耻辱没的巨型安哥拉兔直接幻原形收着两只前爪侧躺在地上,顺着她的力柔顺的将脆弱的“玻璃肚”和迅速三度起立敬礼的半展现给她,镜片后宝石般的双目满是泪,脸上东一块西一块,柔顺的丝绒因为被打湿而团在一起,面火烧云泽的质,洁白的门齿磕磕哒哒的打着颤,粉红的鼻轻轻动,间发细微而不清楚的气音和兔特有的微弱呜咽声,前爪的厚垫不时讨好的磨蹭她睡裙/的小,一副等待审判将死未死的蠢样。
“我愿意跟他分享、不,我愿意你的玩!你可以把我当成
完了,完了。
“……”
“这个你该开店了吧?不活跑我这来什么?还成这个样?”
地板上变成一滩羞耻兔的童畑,末了还不耐烦地抖了抖他虚揽在自己小上的一双兔爪。
其实安洁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这家伙变回原来的样时还能维持着镜在上的状态,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不自觉被童畑弱气萌炸的原型狠狠击中心房,抿了抿嘴唇挂着抹笑意蹲去,一手小心的轻抚他温的腹和绒柔的颈项,另一手帮他摘掉镜拭眶周围的泪滴,伸了手指上的湿濡,有失落的发现也是咸的。
“童畑,你能耐啊。”
“呃我——”
“……”
这种时候他竟然了这种事!小洁一定会觉得恶心透吧,大概会把他赶去吧,他就是被踢死都不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