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求的,你什么歉啊。”安清的回答没有什么气势,却还是勉力抬白了他一,伸长白皙的颈项在他肤质古怪的结附近亲昵的吻了一,留个红痕,如同她上密布的痕迹一样。
眉宇、睫、鼻梁、薄唇…
“啊!…刹那…嗯…啊…”
“…呵,它一旦有神起来,你的声音就变得/的要命。”安清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恶劣的笑着轻轻挪动/,让自己的幽谷地带和那个明显尺寸不合的大家伙相互接摩,产生暧昧的反应。
她发林间翠鸟般串串铃音的笑声,兴的看到对方琉璃的眸瞬间收缩,因她的动作不可抑制的息起来,随后在这几乎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完结的惩罚中忽然单手将她托扯掉她纯白的底,关节大的中指与指探其中搅了两,随后动作迅速的将自己可怖狰狞的凶释放来,毫不留的深埋安清狭小温的中。
“并不好听。只有你会…”
缱绻而深。
刹那动时低沉破碎的声线和/息在她耳中就是全世界最妙的歌呗,优雅的程度仅次于伯劳鸟被扎在荆棘上最后地一声血啼。
她双脚勾住刹那的后腰,仰起将视线充斥满这张净而让人不忍移开的面孔,在浪般的撞击冲呻/着,间或收紧/,用空闲的手掌去压那个在小腹上时隐时现的凸起,低笑着受到对方瞬间迟滞,接着更加凶狠用力的冲撞。她一只手和对方宽大到不可思议的右手十指相扣的交握着,另一手缓慢的摩挲着他的脸。
“阿清…呃…唔!”
“闭嘴!”安清暴躁地打断对方故意作伪着委屈的话语,丝毫未在意他到底是伪装还是真的难过,一只柔白净的小手伸去摸到对方宽松的居家中,攥住那个已经半抬的大家伙上/几,接着惩罚的收紧。
枯燥的冲撞不知在型差异巨大的两人之间持续了多久,时间似乎永恒不息而缓慢地奔腾而去,安清撑着酸的腰向后无力的仰伸着颈项,双目因过度的愉而散乱失神。直到怀抱她的男人在声声语调怪异的低呼中将大量的/洒到她稚的蜜/壶中,这满着肮脏暧昧的旖/旎才逐渐地沉去。
刹那微笑着叹了气,过
“阿清,你不能一直不吃饭。”他深气,顺从的仰起让对方啃噬咬着结,放在她纤细腰间的大手缓慢收紧,/的反应更加明显。
她确实还是小孩,但这句话丝毫不作假,更不是大话。
兴奋而变得诡异起来,像破碎的玻璃混着大颗的砂砾被用力在沥青地上碾压来去。
“阿清,你还好吗?”刹那从/的端坠来,看到无力在他怀中的安清心疼不已,习惯的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刹…刹那…还要…啊…”
“本来就是很好听的声音!全世界只有你的声音能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