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安清无打采的在他鼻尖啃了一,看他吃痛的扭曲了脸后幸灾乐祸的来,迈着步蹦哒到饭桌前坐好,等着刹那的喂。对方只是带着些许病态醉意的摸了摸脸上被她啃的牙印,将刚刷好的屋窗全打开,随后扣上了那间卧室通往客厅的房门。
终于…结束了。
好想他,离开十分钟都想得要命。
“抱歉,我次会尝试别的。”刹那紧跟着她赶到厕所门拽过一旁的巾打湿,蹲在安清边给她小心的掉嘴角残留的秽,语气中虽然有着重的歉疚,却还带着种诡异的满足。
“这些东西真够恶心的,每次看完它们我得再和你呆上双倍以上的时间才能缓过劲来。”一吻终了,安清着对方的唇喟叹声,微眯起的双眸中俱是一片满足。
“我不会再吃了!”安清暴躁的站起挥挥手。
“对不…”
她皱着眉努力的咽去,微眯着一只睛紧盯着面前的刹那,半晌后颊侧的咬肌因用力而突起来。
“不可能的!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你总是跟我说次会更好的,我不想再有次了!这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让人恶心的想吐!看见都
“次会更…”
“呃…嗯。”男人微红着颊侧,自然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另一手托着安清的将她轻松抱起,眷恋缱绻的蹭着她的鼻尖,声线因兴奋比之方才更加刺耳,几乎不堪耳。“去吃饭吧?再拖一会就要凉了。”
“这是什么啊?!比之前的还要难吃了!呃…唔!”安清猛然挥手打掉了他手中的碗,捂着嘴巴因忍耐不住的呕吐奔向厕所,扒在桶上将刚吃去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吐了净。
刹那将碗中刻意捣成呕吐状的特制咖喱喂到安清中,怪异的声线终于略微趋于正常。“可以么?”
“…我不想吃。”安清皱眉,一双净白的藕臂缠上他的肩,凉的尖从男人形状古怪的到肤上凸起虬结一片的颌。“呐,刹那,来吧?”
瞥了一光洁的地板,将手里的筒刷扔掉拨开男人挡着的,直直的将剩的大半罐油漆全泼到了地上。“可算好了。”她个几作呕的表,终于将空桶递给他,拍拍手走楼梯,一旋捧住男人的给了他一个洋溢的长吻。
他的结上动,缓慢的吞咽着,目光因显而易见的巨大诱惑而显得有些呆滞。
但是安清已经接近两天没有正经了。
“啊——”安清闭着睛张开,发小孩讨糖一样的声音,避免看到饭桌上的东西。
“吃完饭?”“不。”“…只吃一?”“我想要你。”“…我喂你?”“…好吧。”
关住了,里面满墙狰狞的墨绿与漆黑。
好像…在庆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