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婉手指攥紧，她觉得心很累。

“一开始，是他迫，但是后来，是我愿意的。就像跟你们两个一样。”

他皱了眉，紧接着又自嘲。

他很伤心，却又为了维持自尊，绷着脸。

没等她回答，他转而又戏谑。

“白季，我从来没承诺过你什么。如果你觉得我辜负了你，那我跟你歉，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容静婉认真的。

“容静婉，你把我当什么人？”

她知，这种尴尬局面，总要面对。但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

容静婉心就像是被尖而细的东西扎了，她想对白季说什么，脑却又乱成一团。

“哄了一次，和好了，再哄一次，总有一天，有一个人会厌烦。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想清楚，到底要什么，要怎么样。”

“一直都是我犯贱。”

容静婉看着纪瑜离开的背影，觉得大人的复杂不应该带到孩的世界里，她心很不平静，放筷。

“才跟那男人睡了一次而已，为了新，你就要抛弃旧了？”

一桌丰盛的菜肴，容静婉对着桌对面两个男人，却是一胃都没有。

第二天，容静婉醒的很早，但是她一睁，发现纪瑜不在。

她似乎想通了，又或者是也没有别的办法，理智地抬，看向白季，却一怔，在他的脸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受伤。

“喔，你怎么会饿？我以为你吃得很饱才回来的，难他没有满足你？”白季阴阳怪气。

韩离说了句，转了门。

她心奇怪，这几天纪瑜都是缠着她一起睡的，而

白季起就了卧室，把门关上。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守在门，脸冰冷像两尊门神，容静婉与他们而过，了屋。

韩离看她的神犀利，幽深，容静婉觉得比刚才更加透不过气来，站起，离开。

“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那我们就结束这种关系吧。你想要什么补偿，我可以到的我都会答应你。”

“不对，我不是你的旧，不过就是死赖脸缠着你的无聊男人而已。”

似乎大家都没有什么胃，纪瑜这样的小人儿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快速扒完碗里的饭，将碗放到桌上，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说去书房画画，然后桌离开了。

容静婉。

她不开还好，这话一说，白季当场炸，差掀桌。

齐思廉先回去，然后牵着纪瑜的手往门里走。

“怎么会跟我一样！是一样的吗？！”

容静婉心一酸，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渣。竟然把曾经的一个人渣伤害到这种地步，她却一都得意不起来。

“我们先吃饭吧。”

“去哄哄他吧。”

白季轻声问。

容静婉看着韩离，无奈地苦笑了。

始终沉默的韩离忽然开。

她像是对着纪瑜说的，但是其实神却是飘忽的。

“这就是你想说的？”白季冷笑。

他咄咄人，那刀朝她刮来，容静婉本无法对上他锐利的目光。

“我饿了，你们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