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听着杏花这番话,只掐着手心把长生骂了千万遍,待好不容易把杏花送走了,她真是掐死长生的心都有了。回屋一看,长生却没事儿人似的歪在炕上逗儿玩
桃花:“你别赶我啊,我还有事儿没说呢。”
“嗯,不摸鸡鸡,我摸他的手和脚。”小宝很认真地回答。屋里其他人却憋不住笑了,心照不宣地望向荷花。荷花闹了个大红脸,只努力装作无事的模样,在心里狠狠地掐了长生一把。
“哦。”小宝天真地应了一声。这一回却没人笑了,众人怔了怔,随即便是一阵极尴尬的沉默,脸红的脸红,瞪的瞪,低的低,望天儿的望天儿。荷花在炕上如坐针毡,臊得都要哭了,只恨不得找个地钻去再也不要见人了。
荷花:“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快说。”
荷花:“疼你好啊,这是你的福气。”
长生又煞有介事地:“也不许摸鸡鸡,只有他媳妇儿才可以摸。”
荷花臊得没躲没藏,只涨红着脸捶了桃花一拳,:“瞎说什么,你听他胡说……”
杏花脸红:“他那么疼我,我也想疼疼他……”
长生却是没意识到其他人的反应似的,想了想,又很大声地补了一句:“也只有他媳妇儿可以吃。”
小宝很听话地:“嗯,我不摸。”
“……”
荷花被她说得愈发脸臊,只:“来对你言听计从半儿花花没有,你还想怎样,我没什么这本事那本事的,你再说我可恼了,快走快走!”
这一回长生很大方地应:“好,给你摸摸……”但仍是不能放心地叮嘱,“但是不许摸,说小娃还没长好呢,你会给摸一个大坑的。”
荷花:“那是应该,往后你们夫妻恩恩的才好。”
桃花笑:“这可是最最正经的,外面野花野草多,当媳妇儿的在那事儿上要没有儿手段,难保男人不被狐媚勾搭了。咱们亲妹有什么害臊不能说的,你只偷偷的给我说说,我又不给你张扬去。”
桃花嘻嘻笑:“正经得很,你只把你那儿本事给妹妹传授传授呗。”
杏花见荷花没应,又臊着脸说了一大堆的话,只说田有德平日怎么把她放心坎儿上疼着,自己如今怀了孕,只怕像之前那样不小心掉了,本不敢行房,心里总觉得对不住他,只想好好补偿补偿疼疼他……
杏花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那……才夫说的那事儿……你教教我呗……”
桃花噗嗤笑了,:“这有什么,你和我夫正经的两,躺在被窝儿里儿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荷花好说歹说总算把桃花打发走了,只前脚桃花才走,后脚杏花又来了,说是适才走得急落了东西。可了屋也不忙找,只磨蹭了一会儿,开:“……有德他疼我……”
午后,荷花送走了众人,桃花故意落在了后拉着荷花说话,暧昧地:“,看不来你还有这个本事,怪不得把我夫哄得服服帖帖的。”
荷花臊:“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赶紧走赶紧走……”
“呸!”荷花愈发红了脸,啐,“我就知你没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