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呵欠,睡意突然朦胧起来。她个小,整个儿窝在他怀中。没有以往的意味,但是更加动人。
程陆青。程陆青。
还好中央空调的温度怡人,没将她冻醒。
一双丰满雪乳之上,柔尖逐渐变得立,从淡粉凝成妖娆艳桃;幽秘又了,地漏什么黏腻的东西来――的确是鲜极了,像一枚恰到好的甜桃,惹人遐想。
“嗯~~~”她颤抖着,饱满圆一次次着玉贝,惹得她长。花唇交汇那一粒花,更是滴滴地立来,挨着他的碰撞,受着他上透来的气。简直要被他得化酥。
“不是说、不是说……”她努力地想要集中神,字句却不连贯,零零碎碎地合着声婉吐。不是说他自己不是个好人么,为什么现在
“不是说老了吗,怎么还这种很……的事。”
他却是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不知看了多久,就那样一寸寸地审视着,连在她一赤玉雪肌肤,看得她手足酸。
“你不知吗,越是糟老,越是变态,越是喜你这样鲜的小姑娘。”
但是越是克制,越是要动。
“……我不是个好对象,对你而言太老了……”他言语似幻似真,宛若遥久梦呓。
她从来没想过他们能这样的亲密,比还要亲密的事,从来没有奢望过。
她像是不熟悉这个环境,眨了好几次睫才完全清醒过来。
她很想翻白,“虽然行大叔萝莉,但是我也已经不是小萝莉了啊。”
他揽着她,仔细地给她浴袍系上带,微笑中有种说不的神气和意味。
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大床上。对,连被都没有。
再醒来时候,天光已经明。不过日里,那光线也是溶溶,又有帘窗遮掩,丝毫不见刺。
脸上一阵阵的,上某些位难以启齿地变化起来。
他从后面贴上来,扳起她左,怒张顺势的柔腴沃雪之中,极其暧昧地摩起来。
也知自己本不能牵扯住他。
“今天没想到会这样的,不过我可是老了。就算想什么也是不行的样。”他翘着唇角,抱着她,“很晚了,睡吧。”
“你还是很鲜的。”不知为什么,他这一句说得很慢,很慢,别有意味一般。她浑刺,怪异极了,只觉得羞臊得慌,转过去躲开他,那一段曲线优曼妙的腰却是完全落他中。
“不会冻着你的。”他笑地,目光如有实质,灼灼烧着她肌肤。并不,却要让人浑发。她甚至觉自己的在涨。
她听得很不真切,想要回复他什么,终是堕黑甜迷梦之中。
“被呢?”她很不好意思,颇有抱怨的意味,“这样觉很奇怪。”
梦中无星无月,唯有一双深邃的眸远远看来,似波不兴,偏又泓泓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