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里被涂了那么多媚药,又怎是一两次可以缓解的。郑疏泽眸一暗,重又吻住她,翻过将她抱在怀里。再次扶起胀大的肉棒,闷哼一声,毫不留地将它噗嗤送那湿幼的小中,开始了又一番激烈的。
“若若……怎么了?……”他看着她虚弱的脸,心疼不已。可紧接着,她却忽然翻了个,在激中被允得艳滴的小嘴主动吻住了她。他惊讶地搂住她,接受着她稚的,并渐渐开始回应,大缠住她的丁香小,不断允着她中香甜的津。
“若若,怎么不开灯?”昏暗的房间里窗帘全被拉上了,只有其中一扇窗的窗帘了一小段,屋外苍白的路灯光透屋,勉给予了这个房间可以视的光线。
“画我?”
“在想事……不想开灯。”若若低,害怕被他发现自己红透了的脸颊。她的私已经在刚才的回忆中泛滥,他刚刚门时说话的低沉嗓音,都差让她呻声。
最后几猛烈的动,他的中发一声低沉的哼声,肉棒重重深便再不动作。她却能清晰地觉到那硕大的肉棒在她剧烈动着,一的激她的,让她到叫不声来。
那声轻柔而又低沉的“宝宝”让若若浑一颤,她拉住他的手,仰起来说:“疏泽,让我画你好不好?”
“恩,你去
........咚咚的敲门声将若若从充满的淫靡回忆中拉了回来,接着便见郑疏泽打开门,缓步走了房间。
这场激过后的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她的也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等到那快过去,男人终于从她时,若若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在床上,唯一还能的便是缓慢地息。小小的外已经是一片混乱不堪,白的粘稠混着几丝血红从她的间一接着一,红的小一张一合,如同缺氧的鱼儿。
“宝宝,想不到画什么就早休息吧。”
他的就像媚药(上)H
看着被自己到魂不守舍的小女孩,郑疏泽叹了气。他躺了来,轻柔地搂住她,在她的额前,脸庞,嘴唇上细腻温柔地亲吻着。过了一会儿,若若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嘴巴张了张,轻声说了些什么。但她的声音太模糊了,他没能听清。
若若总在想,十一岁那年在她第一次时,郑疏泽给她抹上的药膏是不是有着什么永久的作用?自从在那晚会过那种疯狂至极的快之后,她的便变得得不可思议。他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行走的药。他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碰,甚至说话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她的淫。
许久之后,若若终于着气松开了他,里仍然满是深深的。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叫喊已经有些嘶哑,“哥哥……若若还想要……那里……那里还在……”
小女孩带着哭腔的叫声,激烈交合拍打的啪啪声,男人隐忍重的息声,都被淹没在雨声中。
郑疏泽走到她边,将手中的茶放在小桌上,又看了看她面前空白的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