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扫了没几,孔雀翎就被淫浸湿了,原本还松散的成了一小撮,景琮只能无奈的扔开,重新变了一支来,这一次他不再衷于花,而是开始扫乔宓纤长秀的长。
长长的羽尾绕着薄粉的肉一路到脚心,不疾不徐的轻扫,已然疯了乔宓。
景琮并拢了双指再度那瑟瑟的花中,不同方才的涩火疼,这一次甫顺着层层褶皱抵
作者菌ps:明天预约了去医院复查,可能会断更哈~
“爹爹就看小淫猫儿淌,瞧着花湿的,真。”
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沾满晶莹黏的花唇,粉红透着艳丽的隙而媚,大抵是合香过度到了极,得不到纾解的花唇,已经颤栗的微抖了起来。
景琮漫不经心的笑着,那要命的孔雀翎竟然一路扫至乔宓阴上去了,只见翘晃动间,蜜桃的两片花就裂开了儿,潺潺不住的淫外,径自往菊后淌去。
本就火焚的雪肤早是万分,哪里禁得住这样的逗,一时间,乔宓颤着腰就泣不成声。
“啊!”
说到底,还是男人的嫉妒心在作祟,一瞧着那诱人的桃,景琮就忍不住幻想另外一个男人用巨驰骋其中的场景。
白肉肉的小脚趾生生被老变态咬了一个齿印留,挣脱不得的乔宓,只得泣哭忍受着,琼姿花逸的小脸沾满了泪珠,好不可怜。
一孔雀羽,兀自用那尾的一端,扫在少女白平坦的小腹上。
“啊!~好啊!”
“别乱动,来让爹爹看看宓儿的花了么?”
“嘘,小宓儿乖些,这是你该得的惩罚,知错也晚了。”
“呜呜~错了,我错了~”
景琮棕眸微眯并未声,羽尾扫在圆粉的脚趾间,看着那绞紧颤栗的趾,便觉得心,在乔宓尖声哭喊中,张住了一微胖的肉肉脚趾,轻轻一。
“啧啧,真淫,把自己的尾巴都湿了呢,告诉爹爹,裴祯那日是怎么你的?”
曾经只属于他的淫,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目睹了。
“哇呜!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呜呜!求求你,不要了,啊~”
他阴恻的笑意吓的乔宓连哭声都错乱了两分,看着景琮将大掌往她间袭去,意识的想夹紧,奈何双脚被红绸束的老,只能紧颦着青烟柳眉,长睑颤颤的看着他。
不可饶恕。
快来~H
孔雀的尾来回扫在花肉间,轻柔的剧激的乔宓大哭摇,奈何闭不拢儿,只能被他恶意的撩拨着,整个半一颤一颤地抖,哪还记得那日与裴祯的事。
冰凉的大掌贴合着莹白细的心往阴上去,轻柔的,摩的火光嗖嗖生起,乔宓不禁咬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