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宓还在想事,景琮便笑了,拿着绢帕了她嘴角的酱汁,冷声:“若他连反本王的勇气魄力都没有,将来又如何能万兽之王呢?”
“皇兄驾崩之前,遗诏上写的便是本王的名字,小宓儿觉得本王还有那狼野心么?”
你的脸怎么红了
猫耳上,只听得乔宓痛声求饶,他才放开了她。
这样仔细一看,似乎表面上是压制着景旸,可换个角度,何尝不是真正的在培养他?
所以,皇位本来是传给景琮的?虽然匪夷所思,但是乔宓并不觉得他是说假话的人,委屈的捂着被咬湿的绒绒耳朵,震惊不已的问:“那你为何把位置让来了?”
乔宓尴尬的笑了笑,揪着他的蟒袍袖摆,咧着贝齿,梨涡漩:“王爷,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经年累月的控制着他,更容易的人……反。”
“皇帝多无趣,还不若个闲散王爷,玩玩傀儡皇帝的把戏,日常吓一吓那批老兽臣,再逗逗本王的小猫儿,岂不快乐。”
就目前的形式来看,表面上纯如小绵羊的景旸,心必然是恨透了景琮,乔宓的脑海里开始闪现各种被欺压剥削的人民,愤怒起义的画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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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宓忽而觉得,景旸遇上景琮这个叔父,当真是可怜的悲……
“往后离阿旸远些,这小被本王磨练了这么多年,倒是个能忍的,只那本难除,来日必定有番祸患。”景琮忽而敛了神。
这老变态控制景旸多年,连术法都不允许他修炼过多,大有将他养成废柴皇帝的节奏,可是却又从来不限制景旸听政着手国事,甚至很多时候,景琮还会亲自教导景旸帝王之。
乔宓老早就上了景琮的奢华龙车,拉着苏柄开了雕花窗往后望了望,浩浩
皇家秋猎的御定地在云浮山,距离国都百里之远,那多是原始密林,生存的兽类没有灵力,却又极度凶残,景国这些个兽化人的贵族们,等闲时,就喜找些乐,煞煞捺已久的本能血。
乔宓:“……”变态的思维,果然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对上他忽而温和的笑意,乔宓只觉后背一凉,忙不迭的着脑袋,嘴里叼着的鱼肉都来不及咽。
此言一,乔宓瞬间就懂了,难怪景琮一直都将景旸玩鼓掌之间,不给他亲政的机会,似乎就是在等着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竟然就是在看景旸的忍耐度和帝王魄力?!
乔宓梗着一气,咽了沾着酱汁的鱼肉,看着满脸无所谓的景琮,她忽而明白了些事。
“好了,记住本王的话,往后不许与他过多来往,否则,仔细你的猫爪。”
正拿起筷箸夹了鲜鱼肉给乔宓喂来的景琮,还认真的思考了一,末了挑着薄唇:“小宓儿此话还有几分理,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