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好像总是很忙,每次来陪自己用膳也是急匆匆的样zi,却还总是很有耐心地先哄自己吃好,但其实她更愿意看着皇叔吃,别的什么都不zuo。
晚矜靠在窗边无聊地翻着书,想,如果能够时时刻刻都陪在皇叔shen边就好了。
赵寒钧难得竟然连着两天没来,晚矜有些担心,悄悄向女史问皇叔的去向,反而被教训了一番。nuchong怎么打探陛xia的事qing呢。明明皇叔都说过要过两天再来看她,可小姑娘还是一直跪在殿门kou等着,跪得膝盖都红了,晚矜有些委屈地想,当初明明是她自己愿意留在皇叔shen边zuo一个xia贱的nuchong,为什么现在又变得这样贪心呢?
习惯了有皇叔在shen边之后,一个人的夜就变得很难熬,而且她shenti里还放着用来调教和温养小xue的玉势。
那东西虽然不大,却刚好不上不xia地卡在她yu望的阀门上,晚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觉得shenti深chu1像是被人揪起来一样,怎么也不得纾解,绵密的yang一阵又一阵,渐渐吞噬了她。
等到第四天终于见到赵寒钧的时候,晚矜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她甫一起shen便tuiruan从榻上摔了xia去,赵寒钧瞧见了她红zhong地膝盖,心疼了一xia,三步并zuo两步上前来扶她,可是女孩居然一边哭一边自己爬了过来,用柔ruan的xiong乳与脸颊去蹭他的tui。
晚矜好像受了很大委屈,chou噎着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好想皇叔……皇叔呜呜呜呜,怎么不来……”
女孩还是那么ai哭,又jiao气又诱人,赵寒钧俯shen把人抱起来,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粘腻,他把被濡湿的手指伸jin女孩嘴里搅nong,先是夹住she2tou逗nong了一会儿,又向里面去拓她细nen的houkou。
赵寒钧有些好笑地问:“怎么就馋成这样?”
晚矜被他玩nong着唇she2,说不chu一个字来,只能揪紧了皇叔的衣襟,好像怕他走掉一样,胡乱地发chu几声呜咽。
女孩今天好像特别reqing,赵寒钧安抚地吻了吻她脸颊,长指从她kou中退chu又转而去了shenxia,终于将将折磨女孩已久的玉势ba了chu来。
xuekou甚至已经被撑chu一个可怜的小dong,没了东西堵着,甜腻的shuiyeliu得更加肆无忌惮,晚矜抱着赵寒钧的腰shen,去蹭他kuaxia:“皇叔……我要,呜呜呜,求你jin来。”
赵寒钧拨了拨她散乱的鬓发,欣赏起女孩求huan时的媚态,xia一刻竟然站起shen来,晚矜怕他要走,刚想跪坐起shen,却被男人冷冰冰的命令吓得不敢动弹。
“晚晚就这么sao么?这么贪吃,要罚你才行,自己掰开tui躺好。”
赵寒钧挑了一gencu细适中的教鞭来,先是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度,才又走到榻边。
晚矜白皙的shenti因为qing动透着可kou的粉se,明明被yu望折磨的没有力气了,却还是自己艰难地抱着tuigen,将可怜的xuekoulou给男人。
“贱nu知错了,求陛xia惩罚。”晚矜还是有dian害怕,可怜地看着男人。
女孩shenxia一片shui光淋漓,粉nen的xuekou还在不停地翕张,吐louchushuiye,赵寒钧也有些手yang,但不是真的要罚她,只先轻轻chou打了两边的ruan肉几xia,才又开kou:“把xue掰开。自己说,错在哪了?”
“是……贱nu不该……不该发sao,勾引陛xia。”
晚矜乖乖地把tui分得更开,压xiaxue里的yang意,尽量放松自己。
xia一刻,教鞭破空声音想起,那冰凉的yingwu就chou在了两banruan肉之间,只一xia,粉nen的xuekou就红zhong起来,晚矜不自觉地颤抖了一xia,就被男人压着膝盖an了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