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很是清,显然刚刚沐浴过,她认得这个熏香的味,馥郁清新,如雨后清明,这种别心裁的香料只有昭仪娘娘中才有――皇叔深夜才归,想是已经召幸过其他妃嫔了,所以此刻也不再用她,只是让她服侍洗漱。
女史看到了她红的脸和峰,还算满意的神:“陛怜惜你初承雨,但你作为必须时刻谨记自己的份,不可懈怠。”
赵寒钧不满意她走神,掐住了晚矜的巴,看着她有些失神的睛:“想什么呢?”
赵寒钧见她答非所问,隐有怒气,可一刻女孩儿的泪就滴了来:“求陛……别不要贱。”
一想到倘若皇叔有一天厌倦了她,小姑娘便泪如雨,颤抖着磕了一个,哽咽:“就算……就算真的……求陛别把贱送走……”
晚矜的:“好好跟着女史学规矩。”
她还能留在皇叔边多久呢?
“跪直,听训时态度必须端正。”
晚矜一想到晚上可以服侍皇叔,就又燥起来,幸好她的脸已经被打了,遮去了羞红的痕迹,不然一定要被女史责骂淫贱了。
晚矜的更加紧绷起来:“是,贱知了。”
晚矜就在这样焦虑又甜蜜的氛围中等到了深夜,赵寒钧才姗姗来迟,他看了看已经等得昏昏睡却还撑着跪在地上等待的女孩儿,没再折腾她,轻轻拍了拍脸颊把人叫醒:“给朕更衣。”
可一想到那是皇叔啊,晚矜心里又隐隐期待起来,只要是皇叔的东西,她都喜,无论是还是,都是君恩。
为什么不回来和晚晚一起用晚膳呢?
晚矜清醒过来,连忙磕请罪,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替男人脱外袍,晚矜意识地了鼻,却没闻到熟悉的气息。
“今日便先学习侍夜和晨侍的规矩。”
她哭得前言不搭后语,话也说不明白,赵寒钧更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但心还是立刻便了来,把人抱上榻来:“好了,睡吧。”
方才女史虽然训诫教导,但也没有太为难她,想来是皇叔提前嘱咐过了,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晚矜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她之前从没学过妻的规矩,也才刚被皇叔开苞不久,现在却要去当男人的壶,也太淫贱了吧。虽然在南梁,女人人如此,但晚矜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晚矜嗫嚅:“贱错了,贱不该分心的。”
晚膳的时候赵寒钧没有回来,但是嘱咐了御膳房给她送来了几样致小菜,皇叔不在自然也不用守那些繁琐的规矩,晚矜一面乐得自在一面又忍不住想皇叔此刻在什么。
赵寒钧无奈又莫名其妙,有心逗她,:“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份,也敢跟朕提要求?”
晚矜立刻害怕地抖了起来……是啊,她早就知他已是至尊帝王,不再属于她一个人。她虽然才十七岁,可以后还会有很多更年轻的女孩儿到他边来,她不是不知那些被厌弃的是什么场,被直接赐死的都算幸运,否则被送去军营或者……
后庭之中专门调教的女史要比皇叔严苛得多,她不能再躲懒撒,只能端正地跪好,可教鞭还是上了的肤,留一红的印记。
晚矜乖巧地跪在男人前:“贱明白。”
人早已端来洗漱用,晚矜便又跪在榻前为男人净手脸,换上寝衣,却不留神记系错了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