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矜没学过规矩,又是一次这样挨打,早忘了还要自己数着,当然回答不上来,不敢看赵寒钧的睛:“皇叔……”
但晚矜知皇叔已经对她很好了,寻常人家的妻初门时都要守极严苛的规矩,更不要说皇室,女若是遭了夫家厌弃,被直接以极刑的也有。可皇叔昨晚只是赏了耳光,就连开苞也只了她的花,还没有真的为难过她。女在男人面前只能跪着,即使份再贵的女见了男人也要磕请安,开苞后需每日穿贞锁,时刻服侍夫主的……这都是妻应尽的本分,可皇叔却还没有这样要求过她。
偏,约有两寸宽,打得少女肉震颤,呜咽声。
“一……啊”
赵寒钧松开手,把她甩到一边:“五十,自己报数。”
晚矜刚匀了气,闻言也不敢再哭,乖乖地跪好了,肩和脸都紧紧贴着地面以支撑着自己的,声音也的:“贱知了,求陛赏赐贱吧。”
“四十九……”
不过一二十,晚矜后也已经红痕交错,起来了,赵寒钧停了手,住她巴:“刚才罚了你多少?”
“二……呜呜呜好疼”
男人似乎是想速战速决,本不给晚矜息的机会,打如同骤风急雨噼里啪啦地落来,晚矜又生生挨了三十,终于忍不住哭喊起来,向前躲去。
“……喜的。”
晚矜后已经针扎一般刺痛,再来五十肯定会被打烂的,可是她不敢违背男人,乖乖地爬回来跪好,把雪撅到男人顺手的度:“呜呜……谢陛赏赐。”
想到这里,晚矜又有些担心,皇叔是不是嫌弃她不会伺候才没有再多临幸的……
最后二十赵寒钧有意放慢了速度,看着肉抖好看的波浪才又落另一。
哪有主人醒了却还在床上贪睡的理,皇叔怜她初次没有让她跪在床侍夜已经很是恩了,她却没能好一个合格的。
晚矜觉得后已经麻木了,虽然被男人打也让她觉得满足,甚至还想被更贱地对待,但严厉的皇叔还是会让人害怕。
察觉女孩的分神,男人又加大了手劲,拍落时犹如惊雷炸响,一声又一声,夹杂着女孩上气不接气的哭声,更激起人施的望。
赵寒钧循循善诱:“那晚晚知自己错在哪里了么?”
“三十,皇叔……求你了……屁,屁已经烂了……”
这不是皇叔第一次打她屁了,但是之前从来都没有这么狠厉地惩戒过她。那时候是在北境,她伏在皇叔膝上,而如今她卑微地跪在地上,贱又淫。
晚矜虚虚地靠在男人怀里,仔细回忆着之前的种种:“是贱没用,昨夜没能让陛尽兴,晨起也没有在一旁跪侍……贱还在挨打时候躲了……”
赵寒钧蹲来,尽量放轻了动作去她角的泪,又亲了亲女孩柔的脸颊:“好了,晚晚喜么?”
赵寒钧听她哭得惨烈,心中也有些烦躁,暂时停打的动作,大掌抚上红,温柔地了两,嘴上却冷冷开:“再躲一次,加罚五。”
“五十……呜呜呜呜,皇叔……好痛。”
“三……谢陛赏赐……”
漫长的惩罚终于结束,晚矜呜咽着唤他,忍不住想再贴近他一些。
赵寒钧把人抱回榻上,有一没一地酌吻着,诱哄到:“次把晚晚吊起来用藤条好不好?”
念及她是第一次这样挨打,才没有选太细的藤条和鞭,到刚才为止也不过才挨了五十,年纪小就是气,太不经打了。
赵寒钧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抬了胳膊,打便接二连三地落来,晚矜沉浸于后炸开的疼痛,十指紧紧抓住了地毯上松的绒才忍住了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