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双关。说的却只有自己明白。
☆、一山二虎
指如葱,白生生的扣在沈七爷的黑衣服上,的让人忍不住想放在手心把玩。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了,他从来就不是个压抑自己的人,大手包裹着小手有些心安。
“想什么呢?”这个女人又发呆,沈七爷抬手敲了她的脑壳。这个动作几乎都快成了习惯,再不改,他真怕有一天谢阮玉被他敲傻了。
沈七爷从来都不排斥女人,他也喜搂着温香玉,亲吻拥抱。只是,每当想再一步的时候,往事就像开闸的洪,如猛兽般把他吞噬。一碗碗乌黑的药汁,不停游动的双手,他从来不知,那些看上去楚楚动人柔弱到可以一手被拧断脖的女人,心深会这么恶心。
当然前提是不及他的底线。
是连个骄纵的女人都护不住何谈其他。
虽然沈七爷拨给她了几个利落的人手,但是樊城不是保宁,沈培远尚且如履薄冰,她就更没有乱闹的资本,索闭门不。
这天以后,谢阮玉再也没见过沈七爷,她也不担心,整日里围着院中的鱼塘打转,里面养了一群硕的鲤鱼,游起来摇摇晃晃的,谢阮玉脆让丁志给她了个鱼竿,每天都与群鱼的较劲。
神微闪,沈七爷扭过看着谢阮玉,面前的女如同受惊的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神渐渐回温,沈七爷有些不自在的拍拍她的手,“没事,想到了我的境而已。”
谢阮玉被他这一敲回了神,手自觉的攀上了沈七爷的肩膀,俏的摇晃着,笑到,“再想七爷对我这么好,阮玉真是个有大福气的。”
谢阮玉胡乱的着,心底却隐隐冒一丝心酸,沈七爷看似难伺候,可是他真正从你上要的却很少,给予的确极多。
“不是说他的姨太是个惹事生非的嚒?我的人守了小十天了,她连个门都没过!”林尹给冯熏满了一杯,这才夹了花生米丢到中。
“七爷?您怎么了?”前的人偏着,目光越来越冷,锋利的如同淬毒的匕首,底一片嗜杀。谢阮玉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这幅模样着实太骇人,连忙摇了摇他的手臂。
“毕竟是大帅的儿,面上还是要过的去才行。”冯熏倒是不在意,“你们可别因为小动作被抓了把
想到冯熏,沈七爷摘镜,仔细的拭,神却透过镜片看着地面,冯熏手中有津北最引以为傲的二十八师,二十八师的兵权不拿,津北的军政就无法统一。
沈七爷细细的想着,忽然,紧抿的唇角闪过一丝微笑,片刻又恢复如初。
以至于后来每当他动地时候,埋在心底的愤恨暴戾就像被浇灌了的种,疯狂肆意的攀长。直到他真的动手掐死过一个爬床的女人后,才开始正视自己心的扭曲,之后取而代之的却是愈来愈重的变本加厉。
即便是上辈被她视作良人的孟儒景,也会让她柔顺知礼,恪守本分,既要她变得温婉又贪恋她的烈,他把自己放的极,连给予她的丁也是用上位者的姿态。孟儒景理所当然的索取,谢阮玉则有求必应,俩人之间本就不对等,她的太卑微。
津北的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难怪刘畅要隐退,怕是再过两年,手中的权力都被冯熏给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