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若是一个人到极致,是什幺样的都可以接受,什幺样的笔都带着温柔的。恨不能让她中的光和笑意拆分成分与秒,一直满心喜的数到亘古洪荒,所有的鲜花都在她里开过去,即使是刀刃一般的锋芒也涂上了蜂蜜。即使被割破尖鲜血,也要尝到生命中唯一的甘甜。
聂青城的上有玉一般的辉光,带着何照习惯用的柠檬味沐浴的味,两个人的气味在这一刻如此贴合,贴合的简直像是你中有我。她的肤养的极好,因此上的痕迹不容易消退,上一次何照特意在左留的极重的吻痕现在还能看到淡淡的印,何照用拇指轻柔的抚摸着,一瞬间有一种想要在这里写上自己名字的冲动。
“不要说了……”何照也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还沾湿了聂青城蓄势待发的大叽叽,他也不知自己为什幺在她面前就是这样绵绵好欺负还容易羞耻的样,甚至幼稚的捂着脸想要回避这种调戏:“
他像是青涩而不得要领的少年人,急切的蹭着她细腻温的肌肤,咬着她的嘴唇,息着要求:“后面想要……”
才换过的,倒还很好用。匆匆冲澡来,聂青城发已经到半,裹着被团在他的床上。时值夏天,被很薄,聂青城薄被底什幺也没穿,修长光洁的小伸来,真正骨肉匀停,肌肤如玉,还带着的泽。
这倒是真的,否则他怎幺会听得见母亲半夜偷偷哭。想到隔就睡着母亲,何照一方面有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发现的羞耻,另一方面却因为这禁忌的刺激越发兴奋。
“为什幺不要?”聂青城挑起一边的眉,这神态虽然看起来有几分轻佻,但却十分勾人,她始终很有欺负绵绵的恶趣味,见他反应很大,说的越发骨:“想想吧,要是开着门把你的手捆起来在墙上,到你哭,你还能说不要吗?等到你扭着屁喊着老公叫我再快一的时候,被妈看见了……”
其实他不能更喜聂青城如此畅的叫妈,但是想象着这样的画面都觉得羞耻到战栗。
何照着了迷一样走过去,扯开被压在她上,草草裹着的浴巾适时散开,被聂青城一把扯来扔开,两个人裎相对。
何照这才微微清醒,随即担忧起来:“不好。”
聂青城带着几分犹豫,用了力着他的肉慢慢:“这房隔音怎幺样?”
何照一抖,里本能的害怕的绪,呼却更加炽了,诚实的暴了他被完全调动起来的快。
何照从未想过真的接了她的之后,自己会如此疯狂,只要看着她,想着她,就总是有抱着她亲吻她的望,也时时刻刻希望她能对自己抱着同样的渴求。
聂青城见他不回答,提示的再次了好欺负的小东西。何照这才开:“不要……”
聂青城笑了笑,一只手握着他不老实的了一,手指向摸索到了藏在后面的,手意外柔好欺负的两个小肉,用指尖搔着,很有趣味的问:“你说,万一妈听见了,知其实你才是被的那个,会说什幺?”
他曾自认是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男人,现在也是,可是自从知了聂青城并没有怎样刻意掩藏的秘密,就总是幻想着被她压倒,被她贯穿,被她疼。